云皎冷哼了一声,及其吝啬道:
“如今我这这些房契可不是我一人的了,若你想要便去找我未来长宁王府主君,若他答应。我自是毫无异议的”说着,云皎颇为闲适的往亭中走去。
邵文仪磨了磨牙,连忙跟上:
“你如今这般嘚瑟,可别忘了,人家苏府那位可还不知道此事呢”
闻言,前方走着的人立马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道:
“你说的对!”
说着,立刻往外走去。
邵文仪怔愣了,看着远去的背影,大声道:“干嘛?你如今还在禁足呢?”
“找未来长宁王府的主君”
他今日怕是见了鬼了,邵文仪立马跟了上去,道:
“你今日去干嘛?陛下如今还生着气呢,你如今出去就是正触她霉头,苏府那位公子与你有情,那日去不是一样,就算陛下宠你,可如今是特殊时刻,你就不要搞这些幺蛾子了”
“你何时见我守过规矩?我若真老老实实在府中呆着了,那些人才觉得奇怪,我若闯了祸。这才正经呢!”
说着,云皎加快脚步走出了府中,有榆早已牵出马,等着自家王爷。
云皎翻身一跃上马,攸得一夹马肚,快速跑了出去。
木兮,有榆亦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愚忠!”见此,邵文仪摇摇头无奈道。
而后转身向王府走去,总会若是出了何事,有榆总会护着。她还是不要参和了,这长宁王府的是极好喝的,总归是要喝个够,才能回去面对老太太的。
这边,苏府的墙院外。
“主子,并无大碍,可进院内”有榆翻身跳出了墙外,恭敬道。
闻言,云皎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带着木兮一个翻身进了墙内,墙内并未像墙外一般积雪深厚,而是仍带着一点绿意,这是因着苏府主君与苏千尘身体孱弱,因而冬日里一直烧着地龙的缘故。
云皎及其熟练的找到一个院落悄然进去,恰好屋内走出两人,见来者吓了一跳,并未看清来人,正要出声喊人。
云皎使了个眼色,木兮,有榆二人见此上前一人一个连忙捂住了两人的呼之欲出的嘴。
云皎则趁机走了进去,知道此时,子书子言二人这才看出来者是长宁王,感到二人的放松,木兮有榆二人亦放开了手。
云皎见此,略微点头,径直走了进去。
虽说并未来过此地,可苏府的地势,她却十分熟悉,因而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苏千尘的房间,苏千尘喜静,因而院中人极少,平日里除了子书子言二人,并未有他人,故而云皎一路走来,除了子书子言倒也未看见其他人,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最内的房间。
云皎轻声将门打开,撩开垂幕,屋中有一种淡淡的药香,是云皎十分熟悉的味道,床幔拉开,似乎通了冷气,便见熟睡的人微微皱眉,而后动了动,往被子里缩了缩。
果然,她并未猜错,苏千尘作息十分规律,在园子里时,每每到此时,必定会午睡一番。
云皎并未看多久,而是放下床幔,走到正燃着的火炉前,褪去身上的寒意,这才再次走了上前。
褪去外衣,脱去鞋子,云皎轻轻上了床将人揽进怀里。
怀中人似乎有所感觉,竟悠悠的醒了过来,云皎看着眼前睡眼惺忪的人。心底一阵柔软,柔声道:
“睡吧,我也睡会儿”
苏千尘着实有些困,见此点了点头,翻了个身,竟然又睡了过去。
云皎看着空落落的怀中一阵无奈,躺下身,不满的又将人揽了回来,直到挣脱不得,这才满意的闭上了双眼。
这一睡便是日落西山,云皎醒来时,一旁的位置已经冷了下来。
猛地坐起身,却见床外的小塌上,她要寻找的人正在安静的坐着,手中握着一卷书,听到动静,这才抬起了头。
“醒了?”
云皎顿时放下心来,道:
“何时起身的?”为何她并未感觉到。
“有些时辰了,见你睡的正熟,便未叫你”
云皎了然的点点头,自顾自的起了身,苏千尘早已习惯,也并未做任何动作,只悠悠的看着自己的书。
如今两人虽未成婚,却也和夫妻差不了多少了。
待云皎整理好穿着,苏千尘这才放下书,道:
“外边已温好粥,如今有些晚了,进过食便回吧,木兮,有榆我已让子书子言带着用过了。”
“好”云皎点点头,倒不是她不想在此留下,而是未成婚,便该遵守基本的规矩,虽说她已在边缘疯狂的试探,但基本的底线,她仍旧会遵守。
见此,苏千尘出了外间,不多时,便见子书子言端着盘碟走了进来,轻声放下后便快速离去。
云皎毫不客气的盛了一碗,大口大口的喝着,睡了一觉,她着实有些饿了,苏千尘也并未远去,只静静的陪着。
待云皎喝得差不多了,这才悠悠拿出一物,也不言语,便随意的放在了桌上:
“方才掉落下的,记得拿走”
云皎余光瞟了一眼那明黄色的东西,瞬间僵直了身体,遭了,她忘了那东西……
本打算寻个时间探探口风,如今竟被他自个儿看到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