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刀子抽出来,但是刀刃却被郑蘋萍稳稳地握在手掌里面。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郡主,自然是没有郑蘋萍的力气。刀子自然是怎么抽也抽不出来的。
郑蘋萍故意恶狠狠地盯着周小郡主:“周小郡主!你也不用再在我的面前装糊涂,装傻!今天来到你这里,我就没打算跟你客气!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对我做过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可是,我也不是傻的!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你知道!我也很清楚!我对你已经是诸多忍让了!你不要再让我对你忍无可忍!我知道你嫉妒皇上对我好。给了我许多的好东西!但是你可也别忘了,那些都是我拿自己的命去换来的!若是你也有本事,你也可以去为了你的皇帝哥哥挡箭啊!你也试着让人把你的身体射穿个窟窿,然后再在生死边缘垂死地挣扎个几个月。如果到时候你还能有命活着的话,你的皇帝哥哥也一定会对你又愧疚,又怜爱,又心疼的!到了那时候,自然是你想要什么,你的皇帝哥哥就会给什么了!还只会怕给你的不够多呐!”
郑蘋萍又逼近了一步,把眼睛对进了周小郡主的眼睛里:“可是!你做得到吗?你可以做到吗?让我这个过来人来给你一句忠告吧!周小郡主,想要站在权力的最顶端,就一定要有流血!也一定会要有牺牲的!但是,你可以做到哪一步了呢?”
周小郡主被郑蘋萍逼得往后退了又退,她看见郑蘋萍这副不要命的模样不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郑蘋萍看着自己把周小郡主逼到了墙角了,才放开了那把刀子,把自己手掌里的鲜血和伤口直接放到周小郡主的眼前:“你嘛?就像这样的伤口,你都要哭哭唧唧个一整天的吧?我要让你明白,我郑蘋萍也是浴着血才走到今天的!我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总不能在你这小阴沟里翻了船吧?所以!你要是胆敢再惹我,真把我惹毛了,我直接就会过来找你拼命的!大不了,我就用了自己的去换了你的这条命吧!反正在你们这些自诩贵族的人的眼里没钱没权的人的命就是不值钱的!在你们的眼中我的命就是应该比你们的命贱!命贱就命贱吧!不值钱也就不值钱了吧!我不在乎!也不计较这些!但是你的命多金贵、多值钱啊!你这可是留着皇室贵族血统的血液。我一个光脚的可不怕你穿鞋的!这生意若真的逼到我来做了,到时候你是赚了还是赔了。你倒是自己好好算算!”
俗话说: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郑蘋萍这一副不要命的态度一甩出来,周小郡主再不知天高地厚,心里也还是怕的。
郑蘋萍说完了,还拿了那受伤的手,在周小郡主的脸上拍了两拍。但是掌心里的血却是直接就蹭了她一脸。
周小郡主看到自己被蹭得满是血的脸,吓到尖叫:“啊~啊~”,然后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疯子!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郑蘋萍看了看此时周小郡主的这副模样,心想:我看你平日里的那副姿态,还以为你的内心有多强大!计谋有多高明呢!原来却也是只不过如此吗?
郑蘋萍把那把还带着鲜血的小刀从周小郡主的手中拿了过来,再丢到了地上,而后,带着风,带着两米八的强大气场转身离去。走出了门槛,又转过头来,充满警告地对周小郡主说:“当然!你也尽可以去找你的皇祖母告状去!”说完又扬长而去。
周小郡主看见郑蘋萍临走前的那个眼神,又尖叫了起来:“神经病!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第二天,周小郡主就向太皇太后称自己思家过度,心情郁结,身体不适。就告别了皇帝哥哥和皇祖母,提前回老家过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