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凡人小子怎么好久都没来找我们了?他不会是怕了我们吧?”仰趟之人,腾地起身,一脸愤慨:“我就知道那凡人小子靠不住!他肯定是怕我们。现在说不定正在想着法儿来对付我们呢!”
“别说是他,换作是我,也怕。”楠木栖故意翻腾起自己的钱包,“哎哟,可怜我的钱包,这个月又只能瘪瘪的了。”
“怎么会?钱呢?”琥珀一手夺过钱包,翻看得越发仔细,忍不住咕哝:“木木,你是不是背着我买东西了?”
就这恶人先告状的能耐,他倒是无师自通,且技艺是精进不少。
“也不知是谁三天两头嚷嚷着吃大餐,现在看来,这下半月只能是喝西北风了。”
她不过就那么一说,某人却是当了真。
“西北风?那不成,西北风有啥好吃的,一股怪味儿!”
于是乎,某人滴溜溜转动眼珠,开始各种谋生计了。
“木木,那只狐狸不是外出了嘛!他家一定有很多宝贝,要不我们先去‘借’一两样来周转?”
“犯法的事,想都别想!”
“不行啊!那去找你那心上——啊——老朋友借。积攒了这么多年,他一定很有钱。”
“我好手好脚,伸手‘讨饭’的事,你请自便!”径直站起身,作势就要走。
语气里的疏离,琥珀也有感受到一二,当即上前赔笑讨好:“嘿嘿!我开玩笑的。凭咱们的能耐,还能饿死不成?”
“凭你?呵呵!很有可能!”
楠木栖毫不留情挖苦,转而去整理早上新到的鲜花。毕竟,她又不能指望某人会有所觉悟。
这半个月来,因为吴城的事,花店都没怎么营业,这才又导致如今这入不敷出的局面。不过这倒也不是第一次捉襟见肘,应付起来,她也算是游刃有余了。
一直以来,除了经营花店,其实她们也有从事一些副业。当然,这副业只有在应付这种“财政危机”的时候,才会提上行程。
不过琥珀倒是对她们这副业,相当感兴趣。甚至还经常鼓动她干脆就关了花店。毕竟他们这副业,可是比开花店来钱容易得多。
“哟!你们来啦!怎么?这是又差钱儿啦?”
他们这才一进门,汤影子就殷切打着招呼。毕竟合作了几百年,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
汤影子,如同他的名字,本是一个影子,机缘巧合,竟也得以修炼成形。
虽同为一族,汤影子过的日子,可是比他们不知要高出好几个档次?当然,他也并没有干什么偷鸡摸狗,更甚至违法犯罪之事。
他不过就是懂得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经营了一家“清洁”公司。既方便了邻居,又能偶尔“接济”一下他们这种“穷亲戚”。何乐而不为。
“影子,瞧你这话说得,咱们怎么可能差钱——”
琥珀正欲发表他的“长篇大论”,楠木栖斜眼过去,立马乖乖闭嘴,笑得一脸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