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可算是累死了。”东方皓月甩了甩手，看了一眼同样在调整气息的刺客，语气轻松。

虽然他的力量比不过对方，但是他每一招攻击都是杀招，每一次都是贴着刺客的要害划过。

如果不是他故意放水，恐怕就算是对方表皮防御力再高，现在也该是血淋淋的了。

“大言不惭！”刺客冷冷地说道，死盯着东方皓月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意。

“是不是大言不惭，试试就知道了。”话音未落，东方皓月便已经出现在了刺客的身后，剑光一闪，长剑从后方斩下头颅，几乎实在电光火石之间就解决了战斗。

「是否领悟法则之力实在是太重要了。刚刚是空间法则和什么？」昭月长长地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传音。

「毁灭法则。」东方皓月似乎也有些不太适应，盯着手中的剑，几个呼吸之后才回答。

「毁灭……法则？是我理解的那个毁灭法则？」昭月睁大了眼睛，觉得东方皓月是在开玩笑。这怎么可能，简直不可思议。

「你没猜错，就是在冥海，我感受到一些，于是有了一丝领悟。」

不得不说，东方皓月确确实实是不折不扣的法则天才。

「你这也太扯了吧？还让不让我们这些资质不足的人活了？」昭月简直是要以头抢地。

「其实理解的只有一点点，使剑锋变得更加锋利，这与五行法则中的金系法则有些相似。」

东方皓月也不在意昭月的咆燥，她偶尔会对他的天赋羡慕嫉妒恨，习惯就好。

「说到底，毁灭法则就是为了破坏而产生的，更锋利也是其中一点。不过，听起来有点普通。」昭月的小情绪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回头就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法则本身上了。

「虽然有些像金系法则，但却完全不同性质。

金系的法则分支锋利法则是单纯的锋利再锋利。

而毁灭法则的这一分支，就叫它杀戮法则吧，它旨在斩开前方一切。

无论是有形的人、妖、物，还是无形的技能、阵法，甚至我猜测，或许连法则也可以斩开。

只是，我只领悟到一丝，离那种境界还远着呢，对于这些猜想想要论证，估计还要许久。」东方皓月解释的非常明白。

「听起来超级酷唉。」昭月眼睛都在放光。

终于，在昭月和东方皓月大眼瞪小眼地无声对话中，敖柏吞了吞口水，打断了此刻在外人看来很有些诡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