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岳把屋里的人都赶了出去,并把门窗都关紧,才回到里屋。
纪氏已经被谢络瑶搀着坐了起来,她脸色阴沉,徐徐道:“这次受的羞辱,我一定要找机会狠狠的还回去!”
谢乔岳走上前,嘶了一声说:“大夫人愚蠢无能,根本没法和母亲相较,怪不得父亲如此宠爱母亲,假以时日,母亲定能把她从主母的位子上挤下去,届时母亲便可以主母身份,把今日之辱全部还给她。”
纪氏靠在床头,冷笑连连,“她不过是仗着一个护国公府出身,还碰巧生了一个有几分姿色和头脑的女儿,帮她在谢府站稳了脚跟罢了。这两者她少了哪一个,这尚书夫人的位子她都得让出去。”
谢络瑶的野心都写在脸上,她拉着纪氏的手,一字一句道:“娘你放心,我知道谢听澜的软肋,终有一日,她会被我踩在脚下!这次我们回府,娘只能做通房,我和乔岳不能进家谱,一定是谢听澜所为,我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谢乔岳十分唏嘘,有些不信:“就是那天那个女子吗?我看她弱风扶柳,也不像是什么有能耐的。”
谢络瑶嗤之以鼻,“她自然比不得我。”
虽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有了诸多改变,但谢络瑶猜测可能是她重生才导致了这许多转变。
从那日赴宴,见太子没有如前世一般,因为伤了齐亲王而被囚,谢络瑶就知道,很多事已经因为她的重生,在慢慢改变了。
既然太子都躲过了那次劫难,那她也一定能扭转前世被流放的结局。
纪氏有些头痛:“这个谢听澜,就是她一直在帮着卫氏。年纪轻轻阴险狡诈能言善辩,若一直留在府上,一定是个祸端!得想个办法,将她从谢府赶出去!”
“那有何难。”谢乔岳一摊手,“她去年就及笄了,这个年纪让爹爹随便找个夫家,把她嫁出去不就好了!”
纪氏如醍醐灌顶,马上坐直了身子:“对啊!”
谢乔岳受到鼓舞,点头附和继续出损招:“娘届时给父亲吹吹枕边风,让父亲找个多事的人家,把谢听澜嫁过去。到时候她自己家里的事都忙不过来,还能分得出心思管她娘吗?”
“对!最好是找个表面上能过得去,实际上烦心的人家嫁过去,狠狠磨一磨那臭丫头的性子!”
纪氏一边磨牙一边道,让她做通房的耻辱,她得想办法让谢听澜自己也尝尝。
谢络瑶脑中精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