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然想上前说什么,皇后凌婉冲他摇了摇头。
禁军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看着凌亦然。
楚笙见状气的拿起酒杯摔在地上,“好!很好!朕的话你们都不听了!”
安千诩上前大声喊:“巡防营何在!”
“在!”外面迅速进来几位巡防营的队长。
“将凌亦琛拿下!”
“是!”巡防营的人拔刀上前,将凌亦琛捆绑住。
“表哥!不,皇上,我是冤枉的,你不要听他们挑拨离间!他们是内乱,要拉臣下水啊皇上!”凌亦琛急得大叫,此时楚笙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又冲凌婉大叫:“姐,你赶紧跟皇上说,我是冤枉的!”
“好了亦琛,你是冤枉的皇上一定会查清的。”凌婉心里一个劲摇头,真不知道伯父怎么教出这么个没脑子的,大庭广众之下竟公然叫皇上表哥,他以为这是在福寿宫吗?但愿他们都没听清。
凌亦然也禁不住上前甩了他一个嘴巴,“闭嘴吧你。”
皇帝被他一声表哥喊的心脏一抖,这个蠢货!
虽然他们极力掩饰,可凌亦琛那声表哥真真切切地钻入在场人的耳中。
太后仿佛没听到一般,她示意阿平将地下的盒子拾起,阿平拾起来恭敬地托到皇帝面前。
太后不紧不慢地说:“皇帝,哀家记得那位使者说这是送给皇帝的礼物,你不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开来看看,或许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
楚笙神色复杂地看着这盒子,纠结着要不要打开,他甚至疑虑着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而且这个使者到底想做什么。
秦言见皇帝犹豫不决,便上前接过盒子亲手打开。
“皇上,您请过目。”态度十分恭敬地捧给楚笙。
楚笙的手本能地一缩,秦言微微皱了皱眉,又将盒子递过去:“请皇上过目。”
皇上抬眼看了看盒子,里面应该是一些书信。他暗暗舒了口气,展开一封看了起来。
凌亦琛看到那些书信时,脸色已然大变,这个允崇云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就是要来寻死还拖着自己下水的吗?
楚笙看着书信,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看到第四封的时候勃然大怒,将书信扔到秦言身上,而后沉思一下又对凌亦然说:“你也看看。”
秦言一听便明白皇帝后悔了,又不想让自己看信的内容。他才不管,于是只将其中两封交给凌亦然,不理会皇帝瞪眼,堂而皇之的看着另外两封。
皇上刚才说的你也看看不是吗?
秦言看完一封,面上也骤然变色,他回头看了看吏部尚书,并冲他招招手。
吏部尚书看着皇帝怒目的样子没敢上前,秦言所幸走过去塞在他手里,“你也看看吧,威武将军当初可是吏部举荐的。”
既然皇帝后悔把信摔在自己身上,那他就众目睽睽之下再多拉一个人看。
吏部尚书张清拿着书信干瞪眼,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最后还是哀怨的扫了几眼,就这几眼也够他胆战心惊的了。
秦言把书信塞在张清手中之后,所幸把手拢在袖中站在一旁低头沉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清看完,颤颤巍巍把信交给凌亦然。
凌亦然看着书信也开始脸色泛白,不停地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