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母的宠爱不亚于任何宫廷王族贵女,学了宫廷礼仪,棋琴书画,后来和父亲小妾的女儿打架掉入湖中,一病不起,到了草原上成了个十足的野丫头。
次从到了师傅身边,可谓是乖巧听话,哪敢这样吃饭,师傅虽然不要求她笑不露齿,吃不漏声,还是时常调教她吹箫的风姿,练武的雅姿。时不时叙起师娘的一代仙姿,师傅不知年轻了多少岁。
师傅的话飘荡在耳边,“茹茹,你师娘仙逝已久,师傅早吧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她在天有灵岂能看着她的女儿被人鄙视,言行举止,随不克制你得体到位,但也不能给师傅丢脸。”
虽然师傅没有过高期望,与师傅同席学学大家闺秀的样子还是游刃有余。
接下来,箫絮茹的吃姿与那京城的贵公子无二,优雅爽气,两人吃饭的气氛温馨自然。
此时两人边吃边喝,毫无隔阂,好像故友相聚舒适凝然。
“箫公子,那支玉箫与你来说好像无关紧要。”
阿允放下筷子,眸光隐晦不明。
箫絮茹不提则罢,一提才想起来,还有比请他吃饭更重要的事。
“我的玉箫!”
箫絮茹放下筷子这次拿起帕子优雅的擦了擦嘴。
阿允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的人,思绪万千,辽阳府见她时,与店小二吵架时地嚣张跋扈,偷了他银子时小白兔般纯清羞涩的眸光,瞬间刻在了他心版上,有些人岂便是青梅竹马,再熟悉的容颜,有时候脑海里还想不起她张什么样子,如现在被指婚的妻子。
有些人岂便是瞬间的对眸,就熟悉若三生三世,如眼前的人。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赎回我的玉箫?”
箫絮茹亲冷的眸子里再也找不到刚才的肆意顽皮。
看来这个玉箫作为筹码要挟她并不是明智之举。
“你说的哪里话,我像很缺钱的人吗?”
阿允眉眼笑开,往箫絮茹跟前挪了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辽阳府你身无分文,我见你和店小二吵架就想帮你,又见你火爆火撩的脾气,怕不接受我的好意,于是故意挂着一个钱袋子在你眼前晃悠,这也是间接的帮你,你说我们算是患难见真情吧!”
“我找你这么久,算是感天动地,老天开眼让我们相遇,今日我又救你与危难之中,你不仅没有感恩的心,还是那种眸光看我,你说你是不是忘恩负义。玉箫在我府上保存完好,你可得亲自去拿!”
箫絮茹眼睛睁大,漂亮的眸子瞪着阿允沉声问道:“你的意思让我以身相许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是不是?”
“可我是个男人怎么办,难不成淹了自己给你当太监。”
阿允被箫絮茹的这幅模样吓的不轻。
那眼神恶狠狠的有些母夜叉的味道,不过这么美丽的母夜叉,天天被虐也值。
“谁告诉你了我需要太监,大内皇宫那玩意又不缺,我现在就缺一正妻,不过人选近在眼前。
“你终于承认了,你是朱家老几?就你那眉眼还给我充当副家公子,和徐家老幺称兄道弟,除了朱家的那位爷,我还想不起有谁在应天城有那么一大队暗卫。”
“好,别管我是谁,首先我救你与危难之中两次,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阿允仍然笑嘻嘻的问道。
箫絮茹缓和了脸色,眼珠子咕噜噜一转。
就刚才那双眸子转动的时刻,阿允有一种想亲一口的冲动。那眼睛实在挠的人心痒痒的,黑瞳幽亮,灵动活波,睫毛如孔雀开屏,闪现出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纯净若一望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