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絮茹推开四爷疾步跑向到外面,数个白衣蒙面男子已飞落篱笆院内,他们屈膝跪下,一个高个子低沉的声音恭声说:“尊主,左门主请你速速回总舵,说是主人回来了,马匹就在外面你赶快走吧!”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走,我随后赶上。”
高个白衣男子走了两步回过头说:“尊主,救回来的两个人就在外面,让他们赶快离开这里。”
“好!”
数位白衣男子瞬间跃出篱笆墙不见了踪影。
箫絮茹有些手足无措,师傅怎么可能回来,他不是去修心养性吗!回来也在几月以后,难道她启动了天机营惊动了他老人家。
这可怎么办?箫音曲谱唯有《望月》这首师傅千叮万咛绝不能吹,尤其人烟之地。就是冰块脸上次问她会不会吹《望月》,她都一口否认,那天不知中了哪门子邪,吹了那无趣地调子。以致箫音认主,连暗门的杀手都惊动,着急之下为救冰块脸,又起用了暗门的杀手,师傅这回定饶不了她。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四爷急声问道:
陈伯夫妇依在门边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没有惊吓之色,看来也是经历世事之人。
箫絮茹拉上四爷进了主屋。
“朱棣,你现在马上回北平府,我有些事情与师傅商量,等我办完事就去找你。”
箫絮茹倒是直接,竟呼其名。
四爷却改了常态一脸淡笑。
“你就那么怕你师傅?
“现在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这次为救你背着师傅启动了天机营暗门杀手,多说没用,我的事情不要你管,现在就走。”
箫絮茹拿起桌子上的佩剑挂在腰间就要出门,被四爷拉回搂在怀里。
四爷温柔的语气与那平常冰块脸的威严庄重背道而驰。
“茹茹,谢谢你来救我!这辈子!我这里记着呢!”
四爷把箫絮茹的手按在胸口。
箫絮茹触摸到那宏厚有力的心跳,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天下局势已经演绎到他生他死的地步,老皇帝时日不多,阿允也即将成为下一代大明的万人之首,他的床榻岂留他人酣睡,古往今来的定律谁能改变,眼下她只祈愿他平安。
“我知道你的暗卫已找了过来,三子和纪纲就在外面,你们赶快撤回北边,必定那里是你的地盘。只要你不回应天,天下还没有人敢明面杀你。”
四爷嘴角微微翘起,眸中满满的欣喜。
“好,我知道了,要不要,我送你!”
四爷有些依依不舍,有太多的话要说,可不知从何说起。
箫絮茹笑了笑低声说:“这里只有你给我添麻烦,我还要你送?”
“茹茹,记着这里放的全是你。”
四爷把玩着熟悉的纤纤玉手,翻转包裹在大手中再次按在胸口,另一只手揽紧纤纤腰肢。
怀里的人终于长大了,窈窕的身姿凹凸有致,熟悉的气息让人浮想联翩,真想就这样抱着一生一世,再也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