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倾微微蹙眉,骨节分明的手不由分说蒙住了她的眼,再次亲下去,轻轻啃咬。
傅丹朱眼前光线被遮挡,入目一片漆黑,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感觉到有点喘不过气,唇上的柔软触感骤然离开。
她忙大口吸气呼气,黑暗中,等她呼吸够了,他才又不餍足似的吻了上来,比方才更凶。
到最后,傅丹朱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轻攀着他的肩膀,清媚的杏眼里泛着盈盈粉泪,娇喘微微。
他轻喘着气在她耳边道:“聘礼。”
傅丹朱身子颤动,睫毛忽闪着躲避他侵略性浓重的视线,声音还有几分软,“我说了不用聘礼的。”
盛倾一本正经:“我也说了,不喜欢欠别人。”
傅丹朱:“……”她就不该送这个嫁妆。
“盛倾。”
她顿了顿,“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嗯。”懒洋洋地回应,心情似乎不错。
傅丹朱眼一闭,喊道:“星阑,出来!”
一直缩在自家阿姐身后玩躲猫猫游戏的傅星阑开开心地蹦了出来。
盛倾微怔,看着这一大一小之间七八分相似的五官,脸一黑,一阵咳嗽,抬手掐住傅丹朱的下巴。
“傅丹朱!你当真是能耐了。我说怎么又回来了,领了个野孩子没人要?”
傅丹朱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生气,而且他不愿意收留就不愿意,干嘛要说星阑是野孩子?
傅丹朱不敢跟他生气,只好小声道:“你要是不喜欢他的话,我这就带他走,对不起。”
他却又强制拉住了她的手腕,面色阴晴不定,“我让你解释清楚。哪来的孩子,跟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