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邀功般地点了点头,“他自己找死,居然敢对您不敬!”
盛倾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你想要什么?”
“爷,奴家自愿追随您。。”
“你不配。”
“爷……”女子泪眼朦胧。
盛倾:“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孙女,三秒之内给我消失。”
女人有些不甘心,但终归不敢惹怒这位,连忙化为一缕白烟消失了。
吃完晚饭后,傅丹朱要把星阑换下的脏衣服给洗了,顺便去敲响了盛倾的门。
但是意外的,盛倾不在房间。
“星阑,你刚才有看到盛倾去哪了吗?”
“盛倾是什么呀?”
“……是姐夫。”
“看到他出去啦。”
傅丹朱“哦”了一声,走进盛倾房间,将衣篓里的脏衣服抱起时掉了一个,她弯身去捡,脸色微红。
赶忙将那件亵裤放到最下面,然后抱着衣服去了院子里的池塘边。
这池塘里的水是从河边引来的,灾变后野外的水都不能喝,却能用来浣衣。
池塘边有石墩也有搓衣石,还有皂角,傅丹朱熟练地洗起衣服。
盛倾回来时,推开门正要转身,余光陡然瞥见了垂着头浣衣的傅丹朱。好巧不巧,傅丹朱正在搓的这件,是他的亵裤。
女子骨架小,显得整个人很娇小,洗好的衣服堆着高高一大盆;她的手在冰水里泡久了,通红。
“送到楼上。”他对身后抬着一张小床的两个伙计吩咐道。
傅丹朱也听见声音了,正在搓衣服的两只手差点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