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行?”
他语气发狠,根本就不是在问她,只是在陈述。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扯,她便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傅丹朱的反抗却显得异常激烈,拼命地挣扎,甚至在他再次俯身亲下来时,重重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盛倾痛得轻嘶了一声,浑浊的大脑因这痛而略微清醒了些,他看着在他身下哭得几乎肝肠寸断的女子。
琉璃色的瞳孔冰冷如刺刀,“跟我做,就这么让你抗拒么?”
傅丹朱不能说是因为系统限制的缘故,抿着唇,一言未发。
盛倾闪身让到了一边,“滚出去。”
傅丹朱见此,连滚带爬地拢着衣襟跑了出去。
屋内,盛倾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玉色的面容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抵在窗沿的手握紧成拳,青筋凸显。
傅丹朱出去后,一直跑下楼梯,跑到院子里,才忍不住捂着嘴巴小声啜泣起来。
好险,好险。
还好盛倾停下了,要不然,她一定会死的。
可即便如此,她的眼泪却更加汹涌了。
她刚才便已经猜到了,这很可能就是七味草作祟的缘故,如果盛倾不得到纾解,是不是……会死?
咚咚咚
寂静的夜里,大门突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