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泪珠敲打在他的脸庞,直接烙印在他的心中。
“傻瓜。”项青感动至极,却只说出这样两个字来。
宋双失笑着摇了摇头,温声说道:“一点儿都不傻,谁敢说咱们傻,我就跟他们急。”
他们两个人十指紧扣,终于盼来了这样的一天,哪怕下一步就是死亡,他们也会一起携手踏过去。
得知他们终于被赐婚的消息以后,楚若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一些。
她知道两个人现在还在病痛中挣扎,但是没有办法。
如果这么快就回去的话,只会让郭沁香心里更加抵触,到时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所以她先去给那些大夫们治病,为的就是让人们相信,婚宴那天可以放心大胆的来。
这些天也着实让那些人跟着一起受苦了,楚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为了表示歉意,她以项家的名义又给大夫们松了许多米面粮油,毕竟那些病是通过项青的身体传播过去的。
值得一提的是,楚若不在都城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制造护肤品的银两又狠狠地增长了许多。
小金库里的银两越来越多,取决于她自己掌控着秘诀,任凭别人怎么效仿,从来就没有超越的。
所以楚若不知不觉又成了一个小富婆,面对许多事情都得心应手了许多。
凤涵最近乖了许多,他总是默默地跟在楚若的身后,看着她治疗那些病人。
他不想就这样离开,但是眼见着事态发展下去,再不跟父亲离开两三个月的话,恐怕真的就要露馅了。
不得不说,凤涵真的发现自己有些玩大了。
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感到很无语。
凤无涯已经不止一次说项纯跟楚若很像了,而且他还猛然意识到,楚若一定对父亲的身体很熟悉。
万一他们真的发生什么,相认的时候还没到,天劫要承受的后果也是无法阻止的……
“咦?若儿,你在想什么?”楚若回过头去一看,凤涵已经在几米开外处愣住了,一看就知道是在走神。
凤涵回过神来,愣愣地眨了眨眼,小跑上前失笑地说道:“没有啊,我刚才在想,欧阳月到底什么时候兑现诺言,给我们父子俩支付那笔巨额地抚慰金?”
“你呀,也忒贪心,若是少要一些的话,他何必会故意装作忘记了?等下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会再提醒他的。”
楚若笑着说道,伸出手领着凤涵的小手,向药铺走去。
“你呀,也忒贪心,若是少要一些的话,他何必会故意装作忘记了?等下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会再提醒他的。”楚若笑着说道,伸出手领着凤涵的小手,向药铺走去。
“姑姑,那您真的要在过年后去皇宫住上一段时间吗?”凤涵挑眉看向楚若,她似乎真的是决定好了,所以根本就不曾跟他们这些人商量过。
凤涵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楚若一定是因为向欧阳月请旨的事情才应承下来要去皇宫的。
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有必要这样做吗?
分明是羊入虎口,欧阳月巴不得她会这样做呢。
楚若认真地看向凤涵,低下头轻点他的鼻头,促狭地说道:“那是当然的了,你不是说等大年一过,就跟你爹回山上吗?”
“唔,是啊,要等三月里才能再来找您了。”
只要过了三月十二,凤涵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了。
届时,楚若和凤无涯该是得多么激动?只怕那时就彻底忽略自己这个做儿子的了。
“神神秘秘的样子,搞不懂你们究竟是要干嘛。”楚若摇头失笑,走进药铺里挑选着需要用到的药材。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十分讨人厌的声音:“项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之所以说是十分讨人厌,乃是因为楚若跟凤涵都对阿莲娜的声音太过熟悉了。
楚若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回过头去一看,阿莲娜正施施然地向自己走来。
“原来是凤夫人,真巧。”楚若淡然浅笑。
看阿莲娜现在的状态,她是恢复正常了。
不知道大小便失禁的那些日子里,她和凤弄绝两个奸夫**是如何度日的?
会不会正心血来潮时,忽然就排泄一些屎尿的?
阿莲娜多疑善猜忌,上次她在边城时吃的亏太大了,一直都怀疑跟面前这个叫项纯的女子有关系。
只是她不清楚究竟那件事情究竟是不是项纯干的,但他们受了很大的罪就是了。
先是大小便失禁不能动,后来能够自由行动了,却依旧失禁……
“自然不是巧合了,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啊。”阿莲娜娇笑一声。
她回过头去看向外面站着的凤弄绝,意味深长地对楚若说道,“我们专程到都城来,就是为了向项姑娘的长辈去提亲的。”
“哦?看上了我哪一位长辈?若是有配偶的可不能让给你的夫君哦。”楚若故作不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