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蹙眉,这分明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嘛。
他冷冷地说道:“除了做孤的妃子以外,你根本没办法消除他们的决心。而且,孤觉得凤弄绝对你用情已深,否则也不会轻而易举的被你骗得跟项染纠缠在一起。”
“那又管我什么事?总之你不要算计我,自己想办法去克服。
实在没办法的话,那我就去大亚王朝玩一遭,说不定能够把大亚王朝的皇宫给翻转过来呢。”楚若挑眉,好整以暇地说道。
“别动这个心思!他们夫妻都并非表面展现出来的那样和善,你会后悔的!”欧阳月怒不可遏地说道。
见楚若一直在揉着胳膊,不禁好奇地问道:“你胳膊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按来按去的?”
“没事,有点儿过劳损伤,过几天就好了。”楚若淡淡地说道。
“过劳损伤?”欧阳月狐疑地看向楚若,凝望着她思索各种可能性。
她忽然想到她总是给那个风愿赶制衣服,明天就是过年了,会不会又在忙碌?
想到这里,欧阳月气恼地冷哼:“明天过后,你给孤做一身龙袍!”
“啊……做龙袍?”楚若嘴角一抽,不解地看着欧阳月,没好气的嗔道,“你是不是疯了?龙袍需要好多道工序,我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得完?”
“再说了,那得是经验多么老道的织造绣工们赶制才能绣出来的?”
“那就缝制一件常服!孤不管,反正你无论如何都要做好!”欧阳月更加恼火。
她为了那个都有儿子的风愿,竟然一次又一次挑灯缝制衣衫。
既然没有那种情愫,为什么要这样奋不顾身地绣制?
欧阳月对于楚若在回都城路上时,伤重未愈却坚持缝制衣服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把这件事情忘却。
楚若蹙眉,总算是明白欧阳月为什么抽风了,八成是猜到自己为风愿赶制衣服的事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幼稚?他们就快要走了,在正月初五以前肯定会离开的。”
“真的?孤不信!那个小孩子黏得你很紧!”欧阳月冷哼着说道。
“他是他,他爹是他爹,你能不能别混为一谈?”
“再说了,我要是真的喜欢他,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退却的。但是我已经明确表示过了,目前我不会对谁有那种想法,只看你们如何认为了。”楚若双手环胸,将目光望向别处。
她深深感觉到,跟欧阳月再这样交谈下去的话,迟早都会疯掉。
欧阳月还欲再说什么,却发现楚若脸上呈现烦躁的神色,顿时心中一凛,“项纯,你总是这样若即若离的样子,孤真是被你给害死了!好好好,你不高兴,孤离开便是!”
说完,欧阳月转身,快步离去。
楚若没有想到欧阳月就这样离开了,诧异地看向门口处,不禁有些错愕。
但是很快的,楚若便收敛所有心神,走到门前锁好门,躺在了床上,歇息片刻。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感兴趣,更不愿意再继续下去。只是为了把这出戏演到底,还不能不装作对凤弄绝脉脉含情的样子,让他对自己欲罢不能……
再度回去时,楚若惊讶地发现,楚馨绡终于敢出来了。
只见楚馨绡柔媚地贴在欧阳月的另一侧,面对阿莲娜和凤弄绝时,成功地伪装起心中所有的恐惧。
她走上前褔身,缓缓说道:“臣女参楚妃娘娘,多日不见,娘娘依旧安好?”
楚馨绡嫌恶地瞥了楚若一眼,面上却嫣然含笑地说道:“项姑娘快快请起吧,本宫很是记挂你呢。正好,一会儿宫女会将本宫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你,听闻明日是你的生辰,本宫也得有所表示。”
“臣女谢楚妃娘娘恩典。”楚若温柔地欠身谢道。
楚馨绡却深深地看了楚若一眼,自己后背上的那一块青黑色的印记似乎有扩大的危险,再不找她给治疗的话,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蔓延到身前来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弄的,楚馨绡暗地里派人杀了许多大夫,个个都说无法治愈她后背的伤痕。
就连宫中的太医也已经“意外”地死了一个,都是楚馨绡一手安排的,生怕他们会泄露自己后背的秘密。
不一会儿,宫女在楚馨绡的身旁侧耳说了几句,楚馨绡便快速点了点头,向楚若温声说道:“不知项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正好把礼物交给你。”
项芸意味深长地瞥了楚馨绡一眼,她找纯儿做什么?
好端端地这样客客气气的,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所以,项芸用眼神警告了楚若一下,示意她一定要注意提防楚馨绡。
楚若不着痕迹地朝项芸点了点头,抬眸看向楚馨绡,笑着说道:“好啊,那纯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她走上前扶着楚馨绡的胳膊,走向专门给楚馨绡准备的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