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项染身下未着寸缕,那白皙的大腿间,不断地有鲜红色的液体流出来,迅速染了一地。
楚若缓缓睁开眼睛,双手已经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抬起头看向那个与自己心爱的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有一丝丝地怔忡。
“皇上……”楚若状似委屈地将头缓缓地靠近凤弄绝的胸膛,实际上,跟他还有一点点距离。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纯儿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从来都不会主动去害什么人,也向来是以德报怨的。请您为纯儿做主,如若不能的话,就把纯儿遣送回明昭国吧,纯儿也不愿意连累皇上……”
“说的是什么话?朕怎么会让你承受委屈呢?你放心,只要朕为你做主,你就不会出事的。”凤弄绝心疼地拍着楚若的肩膀,回过头去低下头,对项染狠狠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子,竟敢在朕的面前说谎!你所说的一切,朕都在外面听了许久,竟然妄想欺君,大胆!”
他当然没有说自己是跟白月在房顶上听来的这话,但是在项染听起来,显然已经忽略了他在何处听到的,只是觉得自己刚才所说的一切只要被皇上听去了一点点,那就已经完全露馅了……
项染惊恐地看向他,这就是一直对自己软语温存的男人,居然在转眼之间就把别的女人搂入怀中了,还对自己说着这样严厉的话。
“你不敢狡辩了?来人,将项妃除去所有封号和位份,直接降为最末等的答应,即刻打入冷宫,终生不得出冷宫半步!”凤弄绝厌恶地扫了她一眼,一个不能生育地女人,再加上心肠狠毒,怎么会被他喜爱呢?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去除算了!但是凤弄绝心中却已经对此事有了底,他知道一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而且还乐见项染的落败。
“不要!皇上,我们的孩子死得那么冤枉,您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臣妾给打入冷宫呢!”
项染不顾一切廉耻,直接张着大腿搂抱着凤弄绝,直接对他说道,“臣妾知道错了,刚才也只不过是跟七妹说的玩笑话,求皇上开恩,千万不要……”
“滚开朕的视线,等朕气消了再说!”凤弄绝沉声怒道,直接一脚将项染踹开,拥着楚若走向外面。
身后传来的是项染凄厉的喊声,渐渐地被人们给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谁也没有想到项染的落败会来得这样快,盛极一时的她曾经风光得不可一世,而落败的时候,居然连下身都没有穿衣服就被人抬着走了。
甚至有人能够看到她的某一处正在无法止住地流着鲜红,模样惨不忍睹。
郭婷得知这件事情后,惊愕地愣在当下,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天呐!染儿这样简单就落败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闭上眼睛,踉跄的后退几步,不晓得是皇上太过冷血,还是项纯太过厉害,亦或是害得项染流产的那个人太过有手段,她以为项染只会被小惩大诫才是,竟然直接被打入冷宫了。
一直到晚饭过后……
“娘娘,您不要害怕,奴才已经暗中部署过,让所有人都认为之前那件用无法查出的毒药害死妃嫔的事情,是项染所为,不会怀疑到咱们这边的。”鲁革小心翼翼地说道。
“咱们?谁跟你是咱们?本宫是本宫,你现在只是本宫的奴才而已!”郭婷冷哼一声,揶揄地说道。
“娘娘说的是,奴才刚才口误了,请娘娘恕罪。”鲁革垂下头,快速说道。
郭婷冷冷地眯起眼睛,手中捏着一朵刚刚盛开的春海棠,冷笑着说道:“既然已经把罪名都叠加到染儿头上,那就暂且停下来吧,不要去杀害那些宫妃了,以免惹祸上身。”
说着,她倏然变冷的目光扫向鲁革,咬牙切齿地说道:“宫妃虽然不能处置,但是皇子所那边却要好好地做一番手脚了。现在皇上膝下儿女有了好几个,自然不会太着急开枝散叶的事情,也渐渐地忽略了本宫。如果皇上的皇子和帝姬都突然死亡呢……”
鲁革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他瞬间明白了郭婷话里的意思,紧紧地盯着地面,心中有些不忍。
杀害那些宫妃还可以告诉自己是为了帮助郭婷在宫中扫清障碍,可是稚子无辜啊,他有些下不出手……
“怎么?你害怕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赶紧滚出大亚王朝的皇宫,不要再出现在本宫面前了!”郭婷狐疑地看向鲁革,对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那一瞬间,鲁革也有些负气。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来,为了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何必这样小心翼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