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报上名来!”司马南用手中短剑指着女子,但身上却无半点杀气,躬着背撅着臀,全是惧怕。
那女子朱唇轻启,声音也如山间的罡风一样冰冷:“萬业行,温霜雪!”
“你真不是妖怪?”司马南将信将疑。
温霜雪不耐:“你要不要我救你?若是不要我就回去了!”
司马南见人要走,赶紧道:“要要要!姑娘莫怪,适才在下见姑娘踩在这铁索之上如履平地,这才心生怀疑!”
温霜雪又往前走了两步,来到他面前,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司马南向后挣动:“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
温霜雪被司马南一刻不停的嘴吵的额角直跳:“你若不闭嘴,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司马南握住短剑的手捂住了嘴巴,一个劲儿的摇头。
温霜雪道:“练过轻功吗?”
司马南点头。
温霜雪道:“提着点气,不然掉下去可别怪我。”温霜雪的‘我’字还在喉咙里,整个人抓着司马南如一只纸片人一般向前荡去。
“啊!救命啊!我不想死啊!师父!快救救徒儿啊!”司马南再也顾不得温霜雪的威胁,双脚离地之时不管不顾的叫了起来。
温霜雪面色铁青,落在铁索桥上的一瞬并起二指点了司马南的哑穴。
司马南发现自己叫不出声音后一只手在空中狂舞,大张着嘴发出呵呵之声。
三个呼吸后二人落地,司马南双脚一软瘫在地上,惊惧的看着温霜雪好似看见一只凶兽。
“兄台没事吧?”秦秋寒把人扶起来,和颜悦色。
司马南挂在秦秋寒身上,在温霜雪看来的一瞬直往秦秋寒身后缩。
“呵……呵……”司马南抓着秦秋寒的胳膊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秋寒剑眉一挑,水光潋滟的眼睛落在温霜雪身上。
“他太吵了。”温霜雪道。
秦秋寒从未见过温霜雪被谁逼到这个份儿上,忍不住笑了一声:“把他的哑穴解开。”
温霜雪嘴巴抿了一下,明显是不情愿,但还是走过去,并起二指解了穴道。
“多谢兄台!”司马南向秦秋寒道谢。
“多谢姑娘!”司马南对温霜雪抱拳时又往后退了一步。
秦秋寒微微扇动折扇,一双桃花眼看向司马南:“兄台不必客气,请教兄台大名?”
秦秋寒谦谦公子的书卷气很好的抚慰了司马南的惧怕,让他觉得在居延山谷中至少还是有一个正常人的。
“在下司马南,请教兄台贵姓?”司马南整理衣着,对秦秋寒拱手。
秦秋寒合上折扇,回礼道:“在下秦五。”
秦秋寒在司马南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中向身侧示意:“这是我的夫人。”
“咳咳咳!”司马南刚想客套两句,冷不丁听见秦秋寒接了这么一句,一口气呛在喉咙里咳的天昏地暗。
“司马兄身体不适?”秦秋寒体贴的替司马南捶了几下后背。
“秦兄,这位姑娘是你的夫人?”司马南指着温霜雪发出了鸡叫。
秦秋寒疑惑的看着温霜雪,不明白温霜雪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司马南如何惧怕。
“霜雪,是我的夫人。”秦秋寒迟疑。
温霜雪心中猛的一热,秦秋寒叫她霜雪,秦秋寒从没叫过她霜雪!
温霜雪眼中猛的爆出一团精光,看向秦秋寒的眼睛愈加温柔。秦秋寒叫她霜雪,这是否意味着秦秋寒对她还是有那么几分情谊的?只要秦秋寒对她有意,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