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霜雪掐了下秦秋寒的脸:“我会怪自己,我不想让你在阖家团圆之日孤身一人。”
秦秋寒抖了两下嘴,眼眶还是红了。
温霜雪遮住了他的眼睛,放声笑道:“二十几岁居然还会哭,我真应当写篇小记让你麾下众将看看,慧王爷不过是个三岁小儿,哪有他们以为的英明神武!”
“温霜雪!”秦秋寒刚挑起的那点感动被温霜雪掐的连火星都不剩,咬牙切齿道:“你若当真敢这么胡乱编排我,我便把你绑在府中把你的屁股打的稀巴烂!”
温霜雪抚掌大笑,甚至还拍了拍秦秋寒的屁股道:“王爷,我让你两只手,你若真能打到我,往后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
秦秋寒扣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怀中,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啊,今天晚上就让你知道到底是你打我,还是我打你。”
温霜雪的脸猛的爆红,一把推开秦秋寒啐了一口:“无耻!”
秦秋寒哈哈大笑:“我还治不了你?真当你夫君是病猫不成?”
除夕夜宴,秦秋睿、秦秋白二人并慕容文柏一同出席。三人在看到温霜雪时大吃一惊,谁都没想到原本应当远在千里之外的温霜雪竟然回来了。
秦秋寒显然十分高兴,频频举杯同几人饮酒。
慕容文柏道:“大将军的威名经过这次北伐传扬四海,柱洲道上下谈将军之战功无不色变。”
温霜雪道:“还差的远,柱洲之外才是真正的考验。”
慕容文柏道:“现下柱北尽归我手,南征之事大将军如何打算?”
温霜雪道:“大战过后人疲马乏,但好在士气尚可。我打算修整半月,正月十六,挥师南下。”
慕容文柏对温霜雪举杯:“属于下预祝大将军旗开得胜!”
温霜雪凝重道:“柱南我等经营不深,只怕比柱北要多花些功夫。”
秦秋寒道:“稳扎稳打就可,不必急于求成。”
温霜雪道:“我明白,欲速则不达。”
温霜雪顿了一下,对秦秋寒但:“南下之时我打断把此次驻守边界的军队都带走,由北伐的军队轮换驻守边界。另外……”
温霜雪看了眼秦秋睿和秦秋白:“老十和十六跟我走吧,既然已经跟了你,将来总要是在战场上走一遭的。现下有我看着应出不了差错,此时多历练一些,东进时便不会手忙脚乱。”
秦秋睿秦秋白面色一喜,两个人四只眼睛都紧盯秦秋寒。
秦秋寒看向二人,准确的捕捉到了二人眼中的渴望,无奈道:“你二人若想随霜雪走,就要听凭差遣,切不可胡乱行事,否则就不必去了!”
秦秋睿秦秋白赶忙点头:“一切听从大将军!”
温霜雪笑了笑,又对秦秋寒和慕容文柏道:“柱南之战我料较柱北之战要多费写时日,粮草之事还要文柏多多费心!”
慕容文柏道:“夫人放心,我已令阿布勒加紧从内地调粮过来,初十之前定可保南征无虞。”
秦秋寒道:“文柏还要即刻通知柱南的心腹,让他们做好准备,迎接南征大军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