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几日到了科考的时候,曹落笙赶往了考场,家中只留了秦瑗和花槿惜两人,就在曹落笙离家两个时辰的时候,白凝身边的贴身婢女周晴儿来唤花槿惜,说是魏弘丽找花槿惜有事要吩咐,便带走了花槿惜,秦瑗本想跟去,却被周晴儿拦下,说,“小夫人就不必去了,魏夫人只唤了花槿惜一人,可没说要见你。”
秦瑗微眯眼睛,看了周晴儿一会,一甩袖子,“好吧,如果槿惜回来身上有一处伤痕,休怪我不客气。”
周晴儿冷笑一声,带着花槿惜离开了曹落笙的院落,到了白凝的房间,刚一进房,就有两个女婢过来将花槿惜按住,强行让花槿惜跪在了地上,白凝喝着茶,瞥了一眼花槿惜,见花槿惜一脸惊恐和害怕的样子,她满意的笑了,周晴儿走到白凝身边,低声告诉了秦瑗的说的话,让原本心情不错了白凝,一下子气红了眼,抬手给了花槿惜一巴掌,“贱胚子,就你们主仆两位也好意思和我争斗?我可是整个岛阳城第一富豪的千金,她开饭楼的秦家拿什么和我比?”
“你!”花槿惜被扇倒在了地上,头发散了下来,她瞪着白凝,“你不过是妒忌我家夫人那般招人疼爱罢了!同是大门户的千金,你样样不如我家夫人!”
“还敢嘴硬?”白凝恶狠狠的瞪着花槿惜,大叫到,“秦瑗不让我动你我就不动?她算什么东西?来人!掌嘴!好好教训这个不知礼仪的丫头。”
她话音刚落,前后来了三四个女婢,一下一下的扇打着花槿惜,周晴儿见花槿惜脸上留下了因扇打不小心留下的指甲划痕,急忙劝说白凝,“夫人,如若秦瑗见了她脸上的伤痕,定要找我们麻烦的。”
白凝眯了眯眼睛,紧紧握住拳头,满眼狠意的看着花槿惜,开口,“那,让秦瑗见不到不就好了?”
周晴儿点了点头,看着逐渐失去意识的花槿惜笑了笑,叫人将花槿惜抬了出去,扔到了后院的枯井中。
很长时间了还不见花槿惜回来,秦瑗有些着急,她忙出门去寻秦瑗,还不到白凝房,就在路上遇见了扔完花槿惜回来的周晴儿,周晴儿看见她有些许的心虚,她加快了步子,仿佛没看见秦瑗一般。
“站住!”秦瑗见周晴儿行步匆匆,厉声叫住,“槿惜呢?你把她带那儿去了?”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把她带去了魏老太太那,谁能知道她后来去哪了。”周晴儿故作镇定,轻笑了一声,“说不定是她嘴上没个把门,惹恼了魏老太太被赶了出去。”
秦瑗看着周晴儿刚刚过来的方向,语气冷了几分,“你刚从后院过来,是干什么去了?莫不是槿惜打晕扔入了枯井吧?”
“怎么可能,我只负责把她送入老太太的房中,其他事可不归我管。”为了逼真一些,周晴儿还特意解释道,“我刚刚只是服我家夫人的命令去清理一下后院罢了。”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秦瑗瞪了一眼周晴儿就要往后院走,确是被周晴儿拦了下来,语气不善,“小夫人这是不相信我的话?”
秦瑗顺着眼前阻拦自己的手看向了她,“你若说的是实话,这又是要干嘛?”
“不过是怕后院还没清理好,灰尘脏了小夫人的衣裳,”周晴儿收回手,看似毕恭毕敬却语气却透漏着对她的厌恶,“你若懂得识人眼色,就不要踏进后院半步。”
秦瑗轻蔑的冷笑了一声,“我秦瑗还怕她白凝不成?她也不掂量掂量她白凝几斤几两,如若不是有各位大家照顾,她白家能评上岛阳城第一富豪?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过比我早入曹家几日就这么嚣张?也敢拿魏老太太当挡箭牌了?”她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似是故意让附近忙碌的小工们听见一般。
周晴儿听罢秦瑗的话,微怒,却是不敢再辩驳,正好白凝此时过来,想看看周晴儿这长时间不回来,是不是遇到了麻烦,恰巧碰见秦瑗正训斥周晴儿。
“我们自是不敢拿老太太挡挡箭牌,你无凭无据,何苦要污蔑我家晴儿。”白凝缓缓走了过来,故作妖娆,像是在同秦瑗比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