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信听完鸟面人的话,放心的躺会了床上,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吃完饭后,花槿惜带着曹落笙去看了秦瑗,为了不打扰两人,花槿惜自觉的退了出去,去书房寻佘信。
“你醒了?”刚一进屋,就看见佘信坐在床上,手中拿着曹落笙的书籍,看样子很是高兴,她想起了某些事,问道,“你这次回家是办什么事情去了?依照你的妖法,救治一个并非濒死状态的人类不会晕厥过去啊?你可是受了伤?”
“没什么事,就是触怒了父皇,被惩罚了而已。”佘信打着哈哈,问道,“曹落笙醒了,你可还开心吗?”
“那是自然。”花槿惜冲佘信浅浅的笑了起来,“见到你没事,我也很开心啊。”
佘信听着花槿惜的话,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后脑勺,笑了起来,还不忘冲鸟面人挤挤眼,似乎在炫耀什么。
曹落笙坐在秦瑗身边,紧紧的握了握秦瑗的手,拿过花槿惜放在桌上的药汤,喂着秦瑗,嘴中还一直念叨,“你可要醒来啊,我们还没有生好多好多孩子呢。”说着说着,曹落笙竟然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不知过了许久,汤药喂完了,他轻轻俯身在秦瑗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将被褥盖好,趴在秦瑗身边眼睁睁的看着秦瑗的脸,十分心疼。
过了些日子,曹落笙家一切恢复原样,秦老爷同秦瑗醒了过来。
没多久,一份来自京城的信件到了曹落笙手上,是钱烨霖传来的,大概是说已经帮他打听好了,说他这次考核位居前列有缘升官到御前,结尾还不忘提醒他要给的钱财数目。
曹落笙看着信件笑了,他没有耽误行程,立刻起身去了张老板的家中,要来了小九身上的这些年抢劫来的钱财的账本,一并收好放置在了书房的书架上,之后,他又去了白家,想要探探白家人的口风,找到一些白经武贿赂钱烨霖的证据。
白经武见曹落笙来到,皮笑肉不笑的将他请进屋内,恭敬的问道,“城主来,所谓何事啊?”
“我可能过些天就带着我岳父他们一家去京城了,如今特地向您告别的。”曹落笙微微的翘起嘴角,语气中却是藏不住的兴奋。
“去京城?”白经武皱起了眉头,“去京城干嘛?”
“这不是我前些天给钱老爷了些银子,让他帮忙把我提上去,他便答应了下来,今儿个早晨就将升职信送了来。”曹落笙盯着白经武,看着他脸上五颜六色的变化,想到敌人自相残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经武听着曹落笙轻笑,以为是被办好了事,升官的开心,他微微眯眼,看着曹落笙冷笑了一声,“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这钱老爷,是要看价格的,价格低了他是会反悔的。”
“您怎么知道?”曹落笙抬眼看着白经武,眼神带有些挑衅的味道,“莫不是您也求他办过事?可是什么事?”
“我一介商人,能找这京城当官的办什么事。”白经武有些心虚,但还是装出了一副什么事都没干过的样子,镇定自若的回视着曹落笙的眼睛。
“是吗?可我听这钱老爷可说了,你让他状告秦家,还给了他不少银子呢。”曹落笙低头看了眼落在自己肩头的灰尘的,轻轻拍了拍,“就是不知道,我给他的钱够不够他在皇上面前再状告你一番?”
“你!”白经武听着曹落笙的话,一时间气的不知说什么好,他一甩袖子,叫来了小工,“来人!替我送客!”随后,他便出了正堂。
曹落笙站了起来,拍了拍前胸的衣襟,笑道,“看来白老爷家的小工打扫这房屋不仔细啊,怎的这么脏?小生还要提醒一下白老爷,您可要时常清扫自家庭院啊。”说完,他便大笑着离开了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