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落笙觉得自己在这让钱烨霖看见会不太好,便主动要求退了出去。
他在墙后看着钱烨霖行步匆匆的进了寝宫,想要靠近听些什么,却是还未来得及靠近便听见了皇帝一声令下,将白经武也叫了上来,看着白经武同样神色匆忙的进了寝宫,他眼看事情就要解决,想要出了这皇宫,却是听见了皇帝传唤他的声音。
他走了进去,行过礼,看着身边两位跪在皇帝面前,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他问道,“不知皇帝传唤我所谓何事?”
“曹爱卿,不知你觉得如何处置这两位贪污受贿的人合适呢?”皇帝倚靠在龙椅上,微微眯眼看着两位头都不敢抬起来的人,冷笑了一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都敢如此,那些被朕安排出去的还不知要怎么坑害百姓呢。”
“微臣知错了。”钱烨霖战战兢兢的说着,头却是低的更下了。
曹落笙不再给两人道歉的机会,忙说道,“微臣觉得,抄家再合适不过了,让他们也感受一下贫苦人家的生活。”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皇帝坐直了身子,说道,“就按曹爱卿的方式办吧。”随后,皇上便叫来了先前去过岛阳城的官兵,吩咐道,“你们稍后集结些人手,便去钱家和岛阳城白家,砸了吧。”
“是。”官兵令了命退了出去,钱烨霖和白经武抬头看着曹落笙,指着他,满眼怒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曹落笙向皇帝告过辞,离开了京城,带着佘信回了家中,却是没看见秦家人的影子,他寻便了每个房间,都不曾见到,甚至是花槿惜也不在了,只有一些下人们。
他拉住了门口的一位小工,问道,“你可是有曾见到过夫人同秦老爷他们?”
“他们向城东去了,不知去了哪里。”小工指了指东边,随后,曹落笙便安排了佘信看好家,自己跑向了城东边。
一路向前,却还是没见到秦家的身影,直到了城边的护城河才是看见了秦家几位。
秦耀峰站在河边,声音哽咽,手中还拿着刀冲着挡在秦瑗身前的秦文,喊道,“你们别过来!让我去死吧!没了箫兰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爹爹,你还有我们啊,你何必这样寻死!”秦瑗急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想要越过秦文上前去抓秦耀峰,却是被秦文拦住了。
秦轩有些着急,想要上前去,却是怕秦耀峰转身跳下护城河,只得秦瑗身边大喊,“爹爹,你别做傻事啊!”
“是啊是啊!”花槿惜在一旁附和着,也很是着急,一时间尽然忘了自己是妖物,会妖法这件事。
“我先前许诺过箫兰,今后她若是死了,我必然会去陪她,我从来都不是不守信用之人,你们便放我走吧!”秦耀峰慢慢向后退着,满脸泪水,看着十分让人心疼。
“爹爹,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秦瑗大喊着,却是吓坏了身旁的秦海,他大声哭喊着,“我要爹爹!爹爹!”
秦耀峰看着眼泪流的稀里哗啦的秦海,手臂垂了下去,他叹了口气,用着不大却能让人听见的声音说道,“其实,我想离开你们是有两个原因,有关你们娘亲是一个,再一个是,他白家针对的是秦瑗,但秦瑗有曹家护着,便要子债父偿,日后必定加害于我,我若是死了,他们也没什么要加害的了,你们也就都能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了。”
“爹爹,是我对不起你啊!”秦瑗不顾秦文的阻拦,冲了上去,抱住了秦耀峰,秦耀峰一下没站住,向后跌下去,连同着秦瑗。
曹落笙在后面看的惊心动魄,看着秦瑗连同秦耀峰掉下了水中,连忙冲了上去,却是看见秦家少爷秦越同秦文也跳了下去,秦轩在一旁看着秦海,怕他也做傻事。
花妖急的直跺脚,她属草系妖物,却是最怕水,想要上前,却怕被水冲走。
曹落笙想要跳下去,却是见秦家的几位迟迟没有露出头来,便是冷静了一下,问花槿惜,“你可有从地底长出藤蔓的妖法?”
“哦!有的!”花槿惜炸了眨眼,从手中变出了一颗种子,扔进了水里,嘴里还念着妖语,没一会,便长出了一条十米高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