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嘛。”佘信松开了孙泽的领子,拍了拍手,似是很嫌弃孙泽一般。
“阮美娘,在你的地界,有人打人,你管不管了?”孙泽一见救助自己的人来了,连忙躲到了阮美娘身后,指着佘信道,“这厮打人,你还管不管?你若是不管,我日后便是再不来这醉梦楼了。”
佘信歪着头,冷笑了一声,看着孙泽,“我以为孙南安大将军的儿子是有多么的英勇,原来是靠女人保护的草包。”
“你!”听着佘信的话,孙泽气的嘴都歪了,他瞪着佘信叫喊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是个什么玩意?也敢指责我堂堂孙泽少爷!”
眼看着两人的又要引战,阮美娘连忙制止,她转身轻抚孙泽的胸膛,抬起那妖媚的眼睛,笑着说,“孙大少爷,你何必这样的生气,他不过一无名小卒,你可是这长安城家喻户晓的孙泽啊,你同他置什么气?”
“哼,若不是看在阮美娘的面子上,我今天必定叫你死在醉梦楼!”孙泽说完,就十分豪气的走出了醉梦楼。
众人看着佘信,有人轻声问道,“这位公子什么来头,怎么胆子这般大?惹了孙泽,就是惹了孙家,日后定要让孙南安整死啊。”
阮美娘笑了笑,看着那提问的人,带着自家姑娘边走向台子边说,“不过是一个爱慕我家槿惜姑娘的公子罢了,对戏子痴情,也真是个有趣的人。”
“害,谁人不知这戏子最是无情啊。”听闻阮美娘这么说,那些宾客都说说笑笑的散开了。
曹落笙这才迎了上去,他拍了拍佘信的肩膀,问道,“你可还好?”
佘信抬眼看是曹落笙,一把打开了他的手,说了句,“用不着你管。”就离开了醉梦楼。
看着他有些萧瑟的背影,曹落笙心下有些不痛快,转身去寻了花槿惜。
“这些时日在醉梦楼还好吗?”曹落笙看着有些不太认识了的花槿惜问道。
“好啊,”花槿惜扬起脸,笑嘻嘻的看着曹落笙,“我要努力成为你想成为的样子,才能被你利用,不是吗?”
看着她单纯无害的脸,曹落笙倒是心里更疼了,他微眯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花槿惜的干净的双眸,“你在我面前不用装的那么没心没肺。”
“人家那里装啦?”花槿惜抱住了自己,双臂紧了紧,过堂风吹的她有些发冷,可她还是笑嘻嘻的看着曹落笙,“王爷,我当了花魁以后,你又要将我给谁啊?”
“还没想好。”曹落笙叫歌姬拿来了一件袍子,披在了花槿惜身上,搂着她走进了她的厢房,问道,“冷吗?”
“还好啦,刚刚在外面有点冷。”花槿惜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看着曹落笙,眼中似有星辰大海一般,让曹落笙有些无地自容,她看出了曹落笙的窘迫,走到了床上,坐在那,摆动着双腿,微微歪头看着曹落笙,开口,“玄凤王,先前佘信说,你拿我当做棋子,用完就丢弃,是真的吗?”
曹落笙叹了口气,心下有些不解佘信的所作所为,他分明知晓自己对花槿惜的心意,却还是一个劲的在花槿惜面前贬低自己,真不知安的何心。
见曹落笙没有开口,花槿惜也没继续追问,她看了看这厢房,自嘲的笑了笑,“我就是在这间房才遇见很久没曾见过的你。”
“你早些休息吧,记得把衣服换了,日后别再这样,”曹落笙轻咳了一声,“我不习惯。”随后,他离开了醉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