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曹落笙站了起来,将衣襟整理好,转头看着花槿惜,“希望你不要犯钱娇清的错误。”
“王爷费心了。”花槿惜也站起了身,冲曹落笙微微行礼。
之后,曹落笙便去了阮美娘身边,安排了些事情,就离开醉梦楼。
第二日早朝上,曹落笙果然没有看见曹落穆上朝,他心中暗喜,趁着下朝的时候,靠近了曹落穆的几位党羽,细细听见了他们口中要去看望曹落穆的话。
“哎,也不知我那四弟和叶淼英姑娘昨夜良宵过的如何了。”曹落笙摘下官帽,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怎么搞得今日都不来上朝了,难不成同我一样了?”
那几位官员听了曹落笙的话,都转头看着他,为首的一位走上了前去,问道,“玄凤王怎的知晓元阳王昨夜干什么去了?”
“我哪里知道啊。”曹落笙笑着看着这些官员,开口道,“昨日我去醉梦楼寻姑娘的时候,看见曹落穆跟在一个对他分外冷淡的姑娘旁,我多嘴问了几句,他就说最近看上了一个姑娘,昨夜就要将她办了,谁知耽误的今日早朝都不来了。”
“这....”几位面面相觑,连声问道,“玄凤王所言当真?”
“千真万确。”曹落笙说完,便是头也不回了离开了。
之后,曹落笙就回了王府。
过了些时日,他又去了醉梦楼,想去问问花槿惜同孙泽如何了,却是怎么都寻不到花槿惜的身影,他有些焦急的扎住了阮美娘,问道,“美娘,槿惜呢?”
“王爷不知吗?昨日晚,槿惜被孙泽接去了府里。”阮美娘有些疑惑的看着曹落笙,“怎么了?”
“没什么,看来她事情完成的很好。”曹落笙垂下了头,思虑了一会,又问道,“那佘信可是做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做,似乎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他只来得急看一眼,就匆匆离开了。”阮美娘如实说道。
“如此甚好。”曹落笙点了点头,别过了阮美娘,去了花槿惜的厢房,他看着他培养过的众花魁所呆的地方,倒是花槿惜在的时候,才有些人气儿。
就在他正发呆的时候,花槿惜冲了进来,她衣衫不整,似乎是被人强迫了一般,满脸泪痕,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曹落笙连忙将她抱住,问道,“怎么了?可是孙泽欺负你了?”
“是。”花槿惜点了点头,扑倒了曹落笙怀中,就在这时,追赶而来的孙泽打开了门,正瞧见两人正卿卿我我,恩爱万分,他有些气红了眼,冲过去将两人分开,来回看着两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说怎么一直不愿意从了我,原来是心系玄凤王啊。”
“孙公子息怒,只是奴家尚未同男子同过房,实在是害怕。”花槿惜说着,躲在了曹落笙身后。
“那你和他方才是在干什么?!”孙泽大喊着。
“我向来只宠幸这醉梦楼的花魁,怎么,在我的地界也敢造次了?”曹落笙冷笑一声看着他,抬脚踹向了他的膝盖,看着他跪在地上,再次开口,“别以为你是孙南安的孩子,我就不敢动你。”
“你!”他吃痛的捂着膝盖,看上去有些狼狈。
“滚,别再让我看见你。”曹落笙说着,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随后,他便踉踉跄跄的跑走了,房中只剩了花槿惜和曹落笙两人。
“我为了你再一次破坏了我的计划,这该如何?”曹落笙将门合上,走到花槿惜面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我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啊。”花槿惜挣脱开,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碎玉,递给了曹落笙,开口道,“这是在孙府一处密道里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