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是说过,可是我不喜欢他啊,我已经追随皇上几世了,我生来就是皇上的人呢。”花槿惜笑着,将糕点喂进了曹落笙嘴里。
听闻花槿惜这般的花言巧语,曹落笙愣了一下,一时间心里的不愉快居然消散了,他好笑的看着花槿惜,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朕还不知安贵人这般的会讨好人。”
看着他不再那般的气愤,花槿惜也安了心,坐到了曹落笙身边,双手支着头看着曹落笙进食糕点,问道,“如果臣妾再问你些不该问的,皇上是否还是会生气呢?”
“安贵人可说的是良美人?”曹落笙微微蹙眉,又是一副不太愿意的表情。
“是啊,我先前去过冷宫,见过了良美人,只觉得那般美丽的人儿,怎的会被打入冷宫呢。”花槿惜歪着头,看着曹落笙,眨巴眨巴了眼睛。
“这事,很麻烦。”曹落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低垂下头,说道,“你若是想听,朕便讲给你听。”
随后,曹落笙便缓缓而道,“在良美人刚入宫的时候,还是良答应,她父辈都是些小官,不能为朕所用,朕便没有多顾及她,也很少宠幸她,直到朕觉得新鲜,想去看看她,便被她留住了,她告诉朕,虽然她出身卑微,不如一嫁给朕就做了美人的萧妃不同,但她可以为朕做一些皇后能做但做不了的事情,例如调查萧家势力,控制萧妃的事情,朕担心萧家势力会压过朕,便答应了下来,又觉得她一人有些危险,且她生的又倾城,怕她被陷害,便没了可用之人,就劝说同为低微出身的芸答应一起,两人联手,总能解决棘手的事情。
“后来,朕一直心仪的皇后在怀孕三个月后流产,朕便按奈不住心中的怒气,叫了良答应去查询凶手,虽已猜到是萧美人,但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自那时起,被朕重重惩罚过的萧美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加猖狂,她在被良答应撞破为其父传递宫中消息的的时候,便开始各种责难良答应,就在这时,良答应却意外怀了皇嗣,朕异常的兴奋,当即将她封为了美人,可好景不长,在朕万般的保护之下,她还是被害的失了孩子,可这一次种种证据都指向了良美人自己,是她不愿意怀上朕的孩子,一气之下,朕以谋害皇嗣的罪名将她打入了冷宫。”说到这,曹落笙停下了,他垂着头,眼神分外的悲伤,“朕知晓是萧妃所做,可朕拿不出证据,一切都被她隐藏的太好了,也是从那以后,朕再没去过萧妃的寝宫,牌子也将萧妃去掉了,只留了余下的几位嫔妃。”
“这样啊。”花槿惜抿了抿嘴,似乎是替曹落笙感到惋惜,她看着曹落笙,有些心疼的说道,“皇上也不必这般的难过了,臣妾知道皇上每次听闻良美人的事情就生气,是在生自己的气对吗?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手下,可是,皇上,良美人是爱你的啊,她心甘情愿这般,到如今也没有说过一句怨你的话,不是吗?”
“安贵人。”曹落笙有些惊讶的看着花槿惜,“你....真看不出来你这般聪明。”
似乎是很少被曹落笙夸赞,这一夸赞让花槿惜有些飘飘然,她笑嘻嘻的说,“那是,臣妾虽然长得小,但是还是很懂事的。”
曹落笙摸了摸她的头,发觉她的头饰不如那些妃嫔一般的华贵,还有些像宫女的发饰,便笑问道,“你怎的都做了妃嫔,还用这般的发饰,一点威严都没有。”
“臣妾不喜欢那样繁杂的头饰嘛。”花槿惜撒着娇,抱住了曹落笙,“臣妾想让皇上摸摸臣妾的头,臣妾最喜欢那样了。”
“好。”曹落笙轻轻将手抚上了她的头,慢慢的摸了摸,看着一脸高兴的花槿惜,他竟然也没有了先前的紧张,突然有些了解了为何妖界六王子会心仪花槿惜。
当晚,曹落笙翻了花槿惜的牌子,早早就去了花槿惜的寝宫。
两人用完晚膳,花槿惜随着那些宫女一同将碗碟收到了小厨房,便回来迎了曹落笙。
“皇上?”花槿惜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黯淡的房间,深怕吵了已经入睡的曹落笙。
“安贵人。”曹落笙在床榻上,侧躺着看着花槿惜,身上的龙袍已经褪下,只剩了内衫,胸前的内衫被故意扯开,露出了坚实的胸膛,让花槿惜看见不禁红了脸。
“你这是如何?”花槿惜忙去了床边,想要将那内衫拉好,却是被身后传来的关门声吓得手抖了一下。
“主子,您今晚就安心伺候皇上吧。”门外传来的寝宫内宫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