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还不等兴平宣大臣们入殿,箫海昌就急忙跑了进去,他破口大骂道,“曹落笙!你休要仗着你是皇上,就能害我萧家!昨日老臣提醒完你,你非但没有去好好陪伴我的女儿,反倒禁了足!你安的什么心?!如若你真想打压我萧家,便随意打压!欺负萧妃算什么英雄?”
“箫海昌,你别为了你这句话后悔。”曹落笙抬眼看着他,冷笑了一声。
“尽管来,臣若有一丝惧怕,便辱了这一世英名。”箫海昌也不示弱的回击着。
随后,兴平宣大臣们入了殿,箫海昌则是大步离开了。
曹落笙没有一丝挽留,一切照常的上着早朝。
皇后在后宫中,听闻了前朝的事情,心下有些着急,深怕萧家会有什么动作,连忙叫身边的公公出了城去了家中候着父亲。
午时左右,李德润才回了家中,虽以年过古稀,却是身子还十分硬朗,面色也十分精神,似乎曹落壹离世后李家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刚一进家门就看见了皇后身边的华景公公,他一皱眉,似乎是已经知晓了华景要说什么,李德润叹了口气,不等华景开口,就先道,“皇上和萧家如今正箭弩拔张,老夫不好参与进去,你且回去告诉皇后娘娘,说老夫会顾及皇上和萧家的情况,量力而行的。”
华景听闻淡淡一笑,“知女莫如夫啊。”之后,便立刻回了宫。
将李德润的话如实的禀告给了皇后,听闻李德润的话,她心下松了半口气,只望皇上和萧家不要再闹起来。
佘信趁着悠闲的时候,偷偷去了花槿惜的房中,在路上的时候,听见了从皇后宫中出来的几个宫女口中说的话,“你听说了吗?皇上和萧大人在前朝吵起来了,似乎是因为皇上对萧妃不够宠爱,惹怒了萧大人。”
萧大人?佘信微微皱眉,但也没有多想,直奔了花槿惜的房中。
见她还在休息,佘信便也没怎么打扰,一人蹲在房门口玩着地上的虫子。
不知过了许久,花槿惜醒了过来,她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看见佘信在门口,就问道,“你何时来的?”
“早就来了,哪里和你这蠢猪一样的睡得那么死。”佘信似乎是一人无聊了太久,有些没好气的说着。
“不好意思嘛。”花槿惜有些抱歉的冲他笑了笑,将他拉进了屋子,“你怎么又来啦,你不是应该在外面玩着吗?宫里无聊的紧,你还跑来。”
“我...”佘信险些将那句,“我有些想你”脱口而出,却是在看着花槿惜那双没有他的眸子时停住了,话锋一转,说道,“我不是来看看你这蠢妖有没有被人欺负吗?看你睡得和猪一样,我就放心了。”
“喂!你才是猪呐!”花槿惜撇着嘴,有些不高兴。
“略略略~”佘信冲她吐了吐舌头,跳开了,深怕花槿惜会打他,随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严肃的开口,“对了,给你说件事,曹落笙和萧家又起了矛盾,你最近注意着点萧妃,她应该会有动作,还有,看好你的肖紫淑,她最近有些不老实。”
“不老实?”花槿惜皱着眉头有些奇怪,不太能懂佘信的话。
“时间长了你就回知道了。”佘信不再多言语,只是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花槿惜看着不远处在剪弄花草的肖紫淑,有些不太愿意相信佘信的话,看着院子里一切照旧,没有什么大事,她就又回了房中,想要去喝几口佘信给她带来的桃花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