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落笙细细思索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皇后可是记得宫里还有位安贵人?朕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长什么模样,却每次一想起这个人就无比心痛。”
“安贵人?不是肖紫淑吗?方才我还听见了她声音从旁的房间传来。”皇后有些诧异的看着曹落笙。
“可朕总觉得这个安贵人不是她,是另外一个女子,却又不知长什么样。”曹落笙眼神黯淡了下去。
“想必皇上这几日劳累过度了,事情太多,过些天会好些。”皇后笑着将手搭在了曹落笙手上。
隔天上朝的时候,曹落笙下令屠杀护龙会各个成员,不留一人,官员们皆附和,又吩咐了修复皇宫,就下了朝。
佘信守了花槿惜的元气两天,又去寻了曹落笙。
“喂,这几天皇宫修复的不错啊。”佘信一进来,就到处摸摸碰碰的,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你虽是妖界王子,朕还是人界的王呢,你怎的在朕面前如此轻浮。”曹落笙微微皱眉,看着佘信,没有什么太大好感。
“你也打不过我,我施一个妖术你就被控住了,你凭什么管我?”佘信轻蔑的嘁了一声,随手拿起了摆在桌子上的东西把玩了起来。
曹落笙冲他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看起了官员上的折子。
朝堂之中已经没了箫海昌,也没人再出来违抗曹落笙,这几日他过的分外舒适。
调整好了情绪,有恢复了之前日子。
四十九天过去了,花槿惜的元气慢慢凝结,形成了一个胭脂色的透明晶丸,佘信高兴极了,他对着那元气开口,“你可终于要回来了。”
又过了几日,花槿惜人形慢慢形成,一缕人形魂魄漂浮在元气上方,闭着眼睛,香味又散发了出来,传过了妖界几百里。
“花槿惜醒了!”佘信躺在床上玩弄着从曹落笙那抢来的一个花型香炉,就闻到了从架子上的花盆中传来的香味,他忙坐了起来,看着那一道虚影,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曹落笙正看着有关西阳城某地区的突发大批量城民被屠杀事件时,心里突然一阵疼痛,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口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被咳出来了一样,曹落笙连忙拿起手边的手帕捂住了嘴,一股热流从口中流到了手帕上,他揭开一看,是一股血痰,血迹殷红了手帕,身边服侍的宫女看到,连忙跑去叫来了太医。
曹落笙心下一慌,仿佛什么人快要来了一样。
太医随着宫女忙赶到御前,为曹落笙把了脉,却是没有什么事情,只得下结论是最近太过操劳,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才会吐血,开了几味安神的药,便下去为曹落笙煮药了。
用宫女递来的水和痰盂漱过口后,就吩咐新上任的贴身太监海朝去叫递上折子的官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