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洛离如此会卖萌,云河汗颜,只得僵笑道:“师傅,您说到哪里去了,我已经将你当成是我的爷爷来看待,哪里有孙女会嫌弃自己的爷爷的。”
“你真这么想?”听到云河说把他当成爷爷,洛离别提多高兴了,爷爷可是比师傅亲近多了。
“当然是真的。”云河重重地点头道。
“这还差不多。”洛离这才有了笑容。
云河却是无奈地摇头,真是个老小孩。
被云河哄开心的洛离开始呵欠连连:“好了,天色不早了,你赶了一天的路,快些回去歇息吧。”
“嗯,师傅晚安。”云河也确实是累了,从宜兴城到桂平县城时已经是晌午时分,又与李丰年聊了快一个时辰,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时分,晚饭后天就已经黑了。
“快去,快去,你不累我老头子已经累了。”洛离不耐烦地摆手道。
云河只是笑笑,便回到后院,紫鹃已经等在那里,一看到云河便迎上来问:“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可以沐浴了。”
“好。”
约莫一盏茶过后,云河泡在装满温水的大浴桶里,离享受着舒服地泡澡时光。
泡完澡后,云河躺在熟悉的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云河才起来,吃过早餐,到厢房与洛离打过招呼后,便带着紫鹃,往村里走去,这开荒也已经过去十来天了,她也要去看看,好好规划规划了。
在经过张狗蛋家门口时,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跑到云河面前紧紧地抓住她,不停地啊啊叫着。
“你个疯婆子,快放开我家小姐。”看到有人抓住云河,紫鹃赶紧走上来扒疯婆子的手,希望能将人给扯开。
疯婆子的半张脸被散乱的头发给遮住了,但是那一口龅牙,云河却是认得的,抓住她人人正是张狗蛋媳妇儿张钱氏。
“放开。”云河冰冷地道。
张钱氏却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只一个劲儿地抓着她啊啊地叫个不停。
“放开!”云河的声音比刚才又冷了三分,就连站在她身旁的紫鹃都感觉到云河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
三人动静,很快引来了村民们的转观。
“张钱氏你抓着云小姐也是没用的,洛大神医已经说了,没有一千两他是不会给你治病的。”说话的是村里的大八封罗王氏。
“就是啊,张钱氏,你抓着云小姐也是没用的,你要求的人是洛神医,云小姐又不会医术,她治不好你的病的。”听这劝说的语气,就知道是王刘氏。
云河才没那个美国时间关心张钱氏是不是病了,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逼迫了。
“我再说一次,放开。”云河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对于村中的是非,云河向来不予评价,但是招惹了她,就要有那个能力承受住她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