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来就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女孩一时话应不过来,怔怔地看着云河。
“花儿,你终于醒了,你可把娘吓坏了。”女孩醒来时,女孩的母亲正转过身浸湿汗巾,听到云河的话,立即转过来,果真看到晕过去的女儿醒了过来,顿时激动不已。
“娘——”看到母亲,女孩眼泪汪汪。
“唉,肚子还痛不痛?”女孩的母亲高兴地抹了把眼泪后问。
女孩摇头,不是不痛,只是现在的痛在她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来,听大夫的话,把糖水喝了。”看到女儿摇头,女孩的母亲更是高兴,女儿说不痛了,那就说明这位年轻的女大夫医术了得,那女大夫的糖水更是有用。
女孩不是很相信,眼前这位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会是位大夫。
“你现在能醒来,可都是这位女大夫的功劳。”看到女儿眼中的疑惑,女孩的母亲知道女儿不大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不由得她不相信。
看到母亲眼中的坚定,女孩才挣扎着想坐起来,看到女儿起来有些困难,女孩的母亲赶紧上前扶她起来,云河便将手中装着糖水的碗递给女孩的母亲。
等女孩将糖水喝完,云河才说:“再坐会儿,你们就可以回家了,明天再煮一碗这种糖水给她喝,等她葵水干净后,就煮我开的药给她喝,四碗水煮成一碗水,早上和晚上各一次,吃饭前喝,连喝七天,下次她来葵水的时候再过来。”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请问女大夫贵姓?”女儿这个痛症已经痛了快两年,看了多少大夫都没多大用处,这次这位女大夫一出手,就能让女儿坐起来说话,真真是医术了得。
“我姓云。”留下自己人的姓后,云河便走了出去。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女孩的母亲扶着女孩走了出来,再次向云河道谢过后,付了诊金和药钱才离开。
坐堂第一天云河也就看了一个病人,接下来的三天她只是干坐着,第四天,云河带着礼物去了张府,拜张夫人。
“呃,云大夫,你所说的女性健康健康是个什么东西?”此时云河正坐在张夫人左下首的位置,喝着张府丫鬟沏的茶。
云河是悠闲了,可她之前据说的事儿却将张夫人给难倒了,因为云河所说的女性健康讲座,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云河抿了口茶,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想以张夫人的名义,将宜兴城内有身份的夫人都召集在一起,给她们讲一些有关于妇妇病方面的知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听了云河的解释,张夫人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可这么羞人的事儿,怎么好意思在大家面前说呢?”
听了张夫人的话,云河微微一笑道:“张夫人,大家都是女子,而且又都是成亲的人了,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
“可你毕竟还是黄花大闺女。”她未出阁前,可是不敢与人说这些的,云大夫还真是有够大胆的。
“张夫人,这妇女病与成亲是没有直接的关系的,当然已经成了亲的女子是要比待字闺中的女子得病的机率要大。”张夫人会这么说,云河也不奇怪,不要说是这个封建的世界,就是在前世,也有人认为,妇科病是已婚女性的权力,却不是平时若是不注意,三岁女娃也很有可能得妇科病。
“这话怎么说?”张夫人顿时来了兴致,她还真认为,只有成亲的女子才会得妇女病。
“这么说吧,比如有一位夫人她得了妇女病,而她却不注意,将她的亵裤与她女儿的亵裤一起洗,便将她的病传给了她的女儿。”前世她出身中医世家,但她的专业却是主攻妇科,却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做成妇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