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平时亵裤上那白色的跟鼻涕一样的叫白带,若是白带如豆腐渣,或是变成黄色,有味儿,就是有病症了,得赶紧治。
云河端着茶盏看着又围坐到一起的夫人们。
大家都在议论云河刚才所讲的内容,云河的知识竟然如此之深广,大大超出她们的意料,在云河开讲前,她们都不抱什么期望,都以为会云河最多也就讲那么几句,就会无话可讲了,却没想到,云河不但讲了半个时辰之久,还条理分明,有根有据。
云河的知识,让各位夫人对云河的医术充满了好剞,毕竟整个大元国还没有专治妇女病的大夫,而且还是女大夫。
虽然好奇,但是云河是那么的年轻,又让她们却步。
“云大夫。”云河正听得出神,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怯怯的声音。
云河扭头看去,见是一名年轻的妇人,清丽的小脸上满是不安,眼神中又带着期望地看着云河。
“这位夫人坐下来慢慢说。”云河笑着拍了拍她身边的椅子说道。
年轻的妇人依言坐下,但却不敢看向云河,吱唔着不知该怎么说,云河也不催,耐心地等着。
她知道要让这些从小就接受封建教育的女子主动开口说出那么私密的事儿,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云,云大夫,我,我的白带就是像豆腐渣一样的,不过不多。”闭着眼睛说完,年轻妇人的头垂的低低的,不敢看向云河。
“是不是有时还会痒?”云河笑问。
年轻妇人霍地抬头看向云河,眼神中满是震惊,这事儿就连她身边的奶娘都没有说,云大夫是怎么样知道的?
“我既是学这个的,最基本的病症是能不倒我的,你的病不严重,只要好好治疗不出十天就会好的。”云河笑着解释。
“是真的吗?”年轻妇人不敢相信地问。
“嗯,你若是不相信,可以等病治好了再付我银子。”
“好。”听到云河说治好病再付钱,年轻妇人不再犹疑,为了这病她已经躲着丈夫半个月了,虽然她们刚成亲才半年,但是再这样下去对她总是不好。
“那你明日到仁和堂找我,我先给你做个检查然后再开药。”
“嗯,好的。”约好时间后,年轻妇人离开了,回到了她的朋友圈中。
继年轻妇人之后,又有四五名夫人来向云河询问,云河都很有耐心地一一解答。
离开张府前,云河与六名夫人约好了明日到仁和堂检查,对今天的成果云河还是满意。
“丫头回来了?”云河回到仁和堂,李丰年正好看完最后一个病人,看到云河从外面回来,便走了过来。
“爷爷。”
“今日在张府如何?”云河到张府开讲座李丰年是知道。
“有六位夫人已经与我约好明日过来。”云河高兴地分享着自己人今天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