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留了饭菜,赶紧去吃吧。”李玉轩只关心云河有没吃饭,根本就无心想其它,听她说没吃午饭,赶紧就推着她往内院去。
“谢谢三哥。”云河笑着道谢,心中却是想着,将来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嫁给像三哥这样的暖男。
才进了后院拐弯处,就碰到紫鹃,一看到云河,紫鹃的反应与李玉轩如出一辙:“小姐,您总算回来了,您知不知道,奴婢都担心死了,还有轩少爷,李老太爷他们。”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家小姐我还没吃饭呢,三哥说给我留了饭菜,还不赶紧地给你家小姐我端来。”
“是,小姐。”一听云河说还没吃午饭,紫鹃哪里还有心思念叨她,赶紧转身走向厨房。
云河冲着紫鹃的背影喊道:“我在房里等你。”
她现在只想找张床躺一下,喊完话,回到李丰年特意为她准备的房间。
躺在床上,她却了无睡意,脑海中尽是聂寡妇的死因,强|暴聂寡妇的人到底是陌生的路人?还是西胡同附近的人?那人是惯犯吗?若不是惯犯,为何他又会将现场收拾的如此干净,几乎不留痕迹?要不是她有着前世的经验,怕是也会被凶手给牵着鼻子走,与张苍水他们一样认为聂寡妇是上吊自杀。
聂寡妇没有生气的脸上的愤恨,在云河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
“小姐,饭菜来了。”紫鹃的声音将云河拉回现实中。
“好。”云河坐起摇摇头,她现在想也没有用,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周师爷的调查结果,她才好做进一步的推测。
吃过午饭,云河便上床午休,午休起来后,便到又去坐堂,继续做她的妇科大夫。
云河足足等了三天,才等来张苍水的传唤。
怀着期待的心情,云河来到府衙,这次不管云河如何坚持,紫鹃都坚持要跟来,加上有李丰年和李玉轩撑腰,一票对三票,云河只得答应,带着紫鹃一起来到府衙。
“云大夫坐。”张苍水是在府衙的书房接待的云河。
云河在张苍水所指的椅子坐下:“张大人,案件有进展了?”
张苍水缓缓摇头:“毫无头绪。”
“怎么会?”云河问。
张苍水没有问答,只是看向站在云河对面的周师爷。
“云大夫,我带着衙差在聂寡妇家附近查探,既没有找到一个少了拇指的男子,而且聂寡妇家附近的邻居平时很少和她交往。”周师爷严阵以待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
“聂寡妇平时也很少出门,若没有必要,她几乎不与任何男子接触,事发当天,附近的人都说没有见过聂寡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