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何为病毒?”张苍水更是不解了。
“也就是俗称的瘟疫,还有别外的那几具尸体了一并下葬了吧。”存尸虽偏僻,但毕竟在闹区,总放着也不好。
让死者入土为安,才是对死者最大的慰藉。
“那几具都是无人认领的无名尸。”
“大人,无名尸也要下葬啊,没有棺材,也可以用张破草席啊。”以前张苍水是怎么样处理的她不管,但是现在被她看到了,她不能不说。
这逛个街也能闻到恶臭,想想心情就不爽。
“不是入土为安,才是对死者最大的慰藉吗?”
虽然不满云河管的太宽,但不可否认的,云河说的也很在理。
说服张苍水将存尸间的尸体下葬后,云河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当天晚上,张苍水便派人来告诉她,聂寡妇等五人已经下葬,云河点头表示知道。
第二日,云河便听到府衙存尸间闹鬼的传闻,传言说,因为有人在存尸间见到过聂寡妇的鬼魂,聂寡妇直对着那人喊‘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那人当场被吓晕过去,醒来后便将他看到事告知张苍水,张苍水才急急请来道士,将聂寡妇下葬,就连那五名无名尸也一并给葬了。
听到这些传言,云河脸色很是难看,却什么都没有说。
甚至还有的说,其实聂是自己人上吊自杀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她偷人被人撞见了,羞愤而死。
也有人说聂寡妇平时不出门,就是在家里偷男人,才会死的不明不白。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云河真的很佩服这些人强大的想像力。
就在传言传出的第二个晚上,宜兴城西坡岭的坟地上,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来到一座新坟前点燃了蜡烛,还有九支香。
透过蜡烛的昏暗地光线,依稀可以看出黑影是个男人,只见他跪在新坟前,新坟的木碑上刻着聂罗氏之墓。
男人将九支香插好后,边烧纸钱,边惊恐地说道:“芳儿,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吧,千万别来找我,我都是好几十岁的人了,还没娶媳妇,我娘又有重病在身,等我为我刘家留了后,孝敬完我娘后,我一定会下来给你陪罪,在我娘百年前,你都不要来找我好不好?”
男人抹了把脸后又继续道:“我每年清明都来给上香,烧很多很多的纸钱,让你在下面不愁吃不愁穿,你千万千万别来找我啊?”烧完最后一张纸钱,男人正准备摸黑离开,才站起来转身,便看到一个长女的白色女子飘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跌坐在地,惊恐地看着慢慢向他靠近的白色女子,因为长发遮住了女子的脸,让人无法看清,但是女子的声音却让男人更加的惊恐。
“你害我死的好惨,还我命来——”惊恐中,男人看到女子是没有脚的,顿时吓得趴倒在地,不停地向女子磕头:“芳儿,我不是有意害你的,你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天天都来给你烧香,求求你就放过我吧。”
“我死的好惨,有冤无处宣——”头顶继续传来熟悉又恐怖的女子声音,男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