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官都快要皱到一起的女儿,公孙玲珑很是心疼,她这辈子就只有云浅月这么一个女儿,看到女儿不开心,她这个做娘亲的也开心不起来。
“月儿,你是不是真的想将云河给踩下去?”公孙玲珑试探地问。
“当然,我才是平南王府的嫡女,父王凭什么要我到门口去迎接身份在我之下的庶女?父王摆明了是信心嘛。”说起今天的事儿,云浅月一肚子的委屈。
“既是这样,那你以后就要听母妃的话,母妃保管云河那个小贱人再也不能踩到你的头上。”公孙玲珑对女儿循循善诱。
“真的吗?母妃?”听到公孙玲珑有办法,云浅月抬起小脸希冀地看着母亲。
“嗯,母妃何时骗过你?”公孙玲珑一脸的严肃。
“好,只要能打倒云河那个贱人,女儿什么都听母妃的。”
看着容貌一点也不输给云河的云浅月,公孙玲珑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她的女儿将来注定是要嫁给太子,做太子妃的,岂是云河那小贱人能够比拟的,今日之仇她一定要报。
“那好,今晚守夜母妃就去向你祖母讨要一个教导嬷嬷,让教导嬷嬷来教你礼仪规矩。”
“娘——你不是有办法对付云河吗?为什么又要给我找教导嬷嬷?”听到又要她学礼仪规矩,云浅月嘟起嘴巴很不高兴。
“你懂什么,你祖母的亲侄女事是当今的皇后,能教出皇后的人家,封家的教导嬷嬷,那心计自是要比一般人高出许多。”公孙玲珑耐着性子解释。
她的女儿最缺乏的就是耐性,还有忍耐之心,云浅月若是有了忍耐之心,一但与云河对上,她的女儿未必会输给云河那个小贱人。
“那还等什么,母妃咱们现在就去找祖母说去。”只要一想到能将云河踩在脚底下,云浅月就再也坐不住了,拉着公孙玲珑的手就要往外走。
云浅月如此急性子,公孙玲珑无奈摇头的同时又忍不住念叨:“瞧你这急性子,再不改改以后可是要吃大亏的。”那太子府里的明争暗斗可是要比平南王府还要厉害。
在平南王府,云浅月是嫡女,有她这个母妃顶着,那些个姨娘庶妹不敢对云浅月怎么样,可是一但嫁进太子府,那可就是要和其她的女人争男人,云浅月这样的性子可是讨不着好的。
“知道了母妃,你都说了好多次了。”云浅月拉着公孙玲珑往外走,不耐烦地应道。
想到就要有教导嬷嬷来,公孙玲珑也不再念叨,母女俩相携来到和春居。
和春居里,云老夫人头戴碧玉簪,身着枣红夹袄,坐在主位上与云冲地、云水、云冰几个孙子孙女谈笑。
平南王坐在云老夫人左手边笑看着眼前的和乐融融。
云河则是坐在云冲门边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均与她无关。
五位姨娘站在一旁笑看着云老夫人享受天伦之乐。
“哟,王妃姐姐,总算念完你的佛经了?”能说出如此尖酸话语的,除了二姨娘,平南王府里别无他人。
公孙玲珑却是看也不看二姨娘一眼,牵着云浅月手高贵端庄地走到云老夫人跟前行礼:“儿媳叩见王爷,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