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过找到洛神医的徒弟。”公羊勤一心记挂着慕容镜的病情,回答太监问题的时候,并没有看向那太监,而是直直地往宫里走去。
看着那幽深的小径,不知道为何,虽然此刻天上的阳光是如此的明媚,但看着那幽深的小径,绵延不尽,仿佛都看不到尽头。
皇宫里的守卫自然森严,一路走来,随处可见身穿铠甲,手持大刀的御林军在巡逻。
听着那一阵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云河想起当年在队伍里的情形,事隔多年,云河最怀念的还是在部队里的日子。
手被公羊勤揪着,云河东张西望,虽然这高墙大院,让她觉得像个大牢笼,但机会难得,这么华丽的牢笼她不好好欣赏欣赏,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一路欣赏着沿途的风景,云河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最后公羊勤在一座宫殿的庭院停住了脚步,朝守在门口的太监说道:“黄公公,本官带来了洛神医的徒弟,不知林御医可还在陛下的寝宫里?”
“回右相大人,林御医刚刚才离开。”黄公公恭身说道。
“嗯,那劳烦黄公公前去禀报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一声,洛神医没寻到,只寻来了神医的徒弟。”公羊勤朝黄公公说道。
“是,右相大人请稍等,奴才这就去禀报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朝公羊勤点了点头,黄公公便抬脚离开。
等黄公公一走,公羊勤便对云河警告道:“呆会儿见了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不许无礼。”虽然只与云河相处了两天,不管是坐姿还是吃相,根本就找不到一丁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他还真担心,这皇上的病还没治好,云河就得罪了太后与皇后。
云河向天翻了个白眼,那么不相信她,干嘛还要带她进宫来,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听到没有?”云河翻白眼的时候,刚好被公羊勤给看到了,气得公羊勤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喝斥她。
“知道了。”云河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边无力地答道。
得到云河的回答,公羊勤也不为难她,两人只安静地站在门口的庭院里等着大元国身份最高贵的两个女人的到来。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特别是在这个庭院里,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不打扰慕容镜休息,这么大个庭院却很安静,云河都怀疑,是不是有根绣花针掉到地上也能听到。
如此无聊,云河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张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角都还流出了一滴眼泪。
看到云河张大嘴如此不雅的举动都能做得出来,公羊勤瞪她一眼。
云河正想抬手拭掉因为打呵欠而流出来的眼泪,便看到公羊勤拿眼睛瞪她,云河不解地问:“右相大人你眼睛抽筋了吗?”
公羊勤的回答是干脆将头扭向一边,免得自己被她给气死。
就在云河打第N个呵欠时,终于听到太监公鸭般声音响起:“太后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云河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公羊勤揪着面朝大门口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