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与这里的人都不熟,虽然那皇后封氏是她的亲戚,但是她第一次和人家见面,一点都不熟,她更加不想说话。
“太后娘娘,这黄公公去传话一来一回得有一段时间,太后娘娘还是坐着等吧。”公羊勤却不忍心看到太后如此大的年纪,还站在庭院中等,虽然十月天的太阳不像六月的太阳那样毒辣,但是他却怕上了年纪的太后,长期晒太阳给病倒了。
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太后点头:“好吧,哀家就到殿里坐着等吧。”说着,抬脚便往慕容镜的寝宫走去。
皇帝的寝宫很大,分里外两大间,太后与皇后婆媳坐在外间的小榻上等着林御医拿医案过来。
皇后扶着太后坐好后,才在太后的左下首坐下,宫女很快便为两人沏茶。
没有口喻,公羊勤带着云河站在门口等候。
等得久了,云河又开始频频打呵欠,就在云河以为自己站着也能睡着的时候,终于看到刚才离开的黄公公带着一名五十多岁,身着紫红色朝服的男人勿勿往她们这边走来。
待两人走近,云河才看到那身着紫色色朝服的男人手中捧着一个本子。
一到门口,男人只是朝公羊勤点点头,便走进慕容镜的寝宫,捧着本子跪在太后与皇后面前:“微臣参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林御医起来吧。”太后抬了抬手,然后目光看向云河:“她是洛神医的徒弟,你把皇帝的医案给她过目吧。”
“是,太后娘娘。”林御医随着太后的目光,很快看到了站在公羊勤身旁垂着头的云河。
“云河!”太后唤道。
“民女在,太后娘娘。”听到太后叫自己,云河垂着头走进慕容镜的寝宫,向太后行屈膝礼。
“林御医已经将医案拿来,你看看吧。”
“是,太后娘娘。”云河双手接过林御医手中的医案。
因慕容镜刚病不久,所以医案不是很厚,翻开封面‘心疾’二字映入云河的眼中,云河双唇紧抿,认真地看着慕容镜的医案。
约莫一盏茶后,云河才将医案合上交还给林御医。
“如何?”看到云河合上医案,太后希冀地问道。
皇后封氏也与太后如出一辙的希冀眼神。
看着两希冀的眼神,云河垂头答道:“民女还得给皇上把完脉后,才能下定论。”
医案虽然记录的很详细,但是她了只看到一个内容,那就是皇帝已经昏迷五天了。
云河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心疾,会让慕容镜沉睡这么多天还不醒来?
“林御医,还不快带云河去给皇上把脉。”看到领了这么多年俸禄的林御医竟然对慕容镜的病束手无策,太后一看到他就生气,说话的语气自然就不好。
“是,太后。”林御医先朝太后拱手答道,然后才转过身对云河说道:“云大夫请随老夫来。”
云河点点头,跟在林御医身后向里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