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事情的云河茫然的看向吟墨:“哦”了一声,又继续想自己的事情,也不知她有没有听到?
“小姐,其实奴婢觉得大小姐的丧礼您不去也是可以的,大小姐之前那样对您,您不去也是在情礼之中,更何况这大小姐死的不明不白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冤气,若真是有,把冤气过给您就不好了,是不是小……”说到后来,吟墨才知道是她一个人在自说自话,云河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说。
看着完全不在状态的云河,吟墨又急又气,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她这个假太监了。
“小姐,小姐,小姐——”吟墨伸手到云河的面前晃了好几下,才引起云河的注意,但云河的眼神依然还处在茫然中。
“嗯?”云河不解地抬头看向吟墨。
“小姐,奴婢自在跟您说话呢,您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吟墨嘟嘴表示她的不满。
“怎么了?”这下云河是完全的清醒了。
吟墨很想抱怨一下心中的不满,但想到自己只是个下人,虽然小姐对她很好,但是也不能忘了主仆之别。
“奴婢问您到底要不要回王府给大小姐上香?”吟墨再次重复着之前说的话。
“上香?上什么香?那云浅月也才比我大一岁,好好的让我给她上什么香?”云河很是不解地问道。
听到云河这么一说,吟墨已经很肯定,之前她所说的话,包括她带的话,云河是一个都没有听进去。
“刚才王爷让人来传话,说大小姐昨晚过逝了,让您今天回去给大小姐上柱香,奴婢现在问您要不要回去给大小姐上香?”吟墨不嫌烦地又将话加以详细地说了一遍。
云浅月死了?这是云河听完吟墨的话后的第一反应,云浅月一个呆字闺中的大小姐,好端端地怎么会死了?云河十分迷惑。
“好端端的,云浅月怎么会死?”
“奴婢听说,大小姐得了什么病,王妃要送她到西郊的庄子养病,本来王爷让今天才去的,可昨晚王妃硬是将大小姐给送走了,在去往庄子的路上遇到匪徒,不但带去庄子的钱财被洗劫一空,就连一同前去的侍卫和家丁,还有大小姐的奶娘都被匪徒给杀死了,跟着一起去的一个丫鬟不知去向,听说大小姐就是被那些匪徒给杀了的。”这些吟墨都是从前来传话的平现王府的家丁口中打听来的。
“被匪徒给杀的?”云河迟疑地问,西郊什么时候有劫匪了?
“是啊。”吟墨重重地点头道。
那云浅月确实有够倒霉有够惨的,不过云河也只是想想,她可不会善良到去同情一个曾经是自己敌人的人。
虽然不会是一辈子的敌人,但她和云浅月也绝对不会成为朋友就是了。
“你给平南王府带个话儿,就说我刚从天牢里出来,身体不怎么舒服,云浅月的丧礼我是没办法去了。”不去和没办法去差别可是很大的。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办。”云河的决定正合吟墨的心意,她也是觉得小姐没必要去,王妃本来就看小姐顺眼,若是在丧礼上她为难小姐怎么办?
事情交代完,云河又开始想那两万石大米,现在她手上能动用的也只有十万两白银,现在的大米价格是三十文一斤,还是普通的精神,若是上等的精米得五十文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