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万物俱寂,半空中悬挂着细小的弯月,新达京都的街道上,微生陶华骑着骏马,身后跟着两千手持红樱枪的军兵,步伐统一地向皇宫逼进。
微生陶华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而半夜正是人进入梦乡的时候,可当他赶到宫门口时,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兄见皇宫的宫墙上,已经一字排开拉着满弓的卫兵,城墙的中间站着一名威风凛凛的将军,看到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的微生陶华时,便高声喊道:“镇北王,皇上口喻,若镇北王此时回头,还为时未晚。”
听到城墙上那大将军的高喊声,微生陶华立即黑了脸色,双唇紧抿,不吭一声。
见微生陶华不吭声,那大将军再次高声道:“各位弟兄们,皇上有令,只要你们此时放下手中的武器,皇上便既往不咎,若有违令者——格杀无论!”最后四个字,大将军说的铿锵有力。
听到那名大将军竟然当着他的面撬他墙角,微生陶华气得肋都痛了,右手高举,一声令下:“给我攻进去——成功了,你们便加功进爵。”
中介微生陶华的话刚落下,那名大将军又喊话了:“各位弟兄,你们可要想清楚了,镇北王大势已去,他现在只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新皇登基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且新皇登基,是太上皇亲自颁发的圣旨,名正言顺,你们现在起事视同造反,可是要灭九族的。”
“他这是在危言耸听,各位弟兄不要听他的。”听着那名大将军的话,微生陶华已经是气得失了理智,本来他这次起事,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现在被人当面指出来,心里更是不爽到了极点。
他也不知道,他的父皇怎么突然就让微生允华登基做了皇弟,若是父皇已经驾崩还说的过去,可现在他们的父皇老当益壮,再活个二三十年根本就不成问题,怎么早早的就让微生允华给登基了?
“本将军有没有危言耸听,各位弟兄心里应该给本将军更加清楚,你们只有一千人,而皇宫里就有近两千名侍卫和禁卫军,还有守在城门处的兵力,整个京都的兵力加起来足有五万人之多,仅凭你们这一千人,你们认为你们能赢得了吗?”
“不要听他胡说,给我撞宫门!”
跟在微生陶华后面的一千兵卫刚刚被说动的心,又因为微生陶华的一声令下,给震住了,他们的主子是微生陶华,多年来他们已经习惯于听从微生陶华的命令,听到微生陶华的命令,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执行微生陶华的命令。
虽然现在新达的皇帝是微生允华,但微生允华离他们太过遥远,而且宫墙上的又只是名将军,身份权力都不及微生陶华。
看到宫墙下的兵卫在微生陶华的一声令下,已经向宫门蜂拥过来,大将军沉声喝道:“放箭,注意不要射中镇北王。”
宫墙上将弓箭拉满的卫兵一得令,便放开拉着弓箭的手,密密麻麻的弓箭便向宫墙下的兵卫射去,在黑夜里犹如密不透风的网,几乎是每一支箭都能命中目标,冲在最前面的兵卫纷纷哀嚎着躺倒在地上,再也不能爬起来。
后面的兵卫没有命令不敢停下,只能跨过前面同伴的尸体向前冲去,弓箭犹如蝗虫般,不停地向他们飞来。
宫门口的广场上,哀嚎声,喊杀声震耳欲聋,伴随着有越来越多的同伴倒下,在后面的兵卫开始产生了退意,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萌生逃跑的意念,一有逃跑的意念,气势上便会输给对方,气势一输,那么这场战争,谁输谁赢就能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