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二两。”虽然不知道云河为什么突然问起有钱的月钱,但常伯还是如实回答。
有钱是云河当年在永康村时,让常伯从人牙子那里买来的看荒山的人,有钱这个名字还是云河给起的。
虽然签的是死契,但是云河还是吩咐常伯每个月都给有钱发月钱,从刚开始的五百文,只要表现好,每次都升五百文。
“你回去后再给他升五百文的月钱。”云河柔声吩咐道。
“是,小姐。”常伯拱手答道,这下有钱又该高兴好久了,想到每次升月钱,有钱就会高兴好长一段时间,常伯就有些无奈。
他的儿子不但不孝,还将他这个亲爹给卖了,若不是小姐,他也不会有今天如此好的生活,而有钱是个孤儿,自从云河与宋妈妈母女进京后,就只有他和有钱相依为命,两年多相处下来,有钱每个月领了月钱,都会到村口的杂货铺打二两酒回来和他一起对饮,日子久了,常伯就自然而然的将有钱当成亲儿子看待,就是他自己的亲儿子也没有买过一钱的酒给他喝。
上个月,也不知那个不孝子是打哪儿听到他在永康村的消息,找到云宅来了,一见到他开口就问他一百两,还威胁他说,不给就再次发卖了他。
还说他们是亲父子,就是小姐在,也不能对他怎么样,气得常伯立即报官,这才赶走了那个不孝子,原本就对儿子死心的常伯,这下更是心灰意冷。
“年尾的药材就不卖那么多了,先进一些到京里,我师傅的药堂需要的药材多,既然我们自己种有一些,就先供应了师傅的药堂,有剩余的再往外发卖了。”云河说着自己的打算。
“是,小姐。”
“对了,山上的药材长得怎么样了?”说了这么多,云河才想起自己还没有问常伯她们所植的药材的收获情况。
“五月时候收过一茬了,其余的也在这几个月会陆续有收成。”常伯恭敬地回答。
“嗯,若是人手不够,就从村子里请人吧,工钱就由常伯你定。”她刚才在账簿里看到过,她继续问是想知道其它山头的药材长势如何,毕竟她们当年可是种了八百亩的荒山。
“是,小姐。”
常伯在洛府逗留了三天,缓个劲儿来,又带着云河给他的五千两银票踏上了回永康村的行程。
常伯离开没多久,云冲便拿着图纸过来找她,说是看中了城里几处位子不错的铺子,过来找她商量看看买哪一间?
一进书房,云冲便将他事先画好的图纸在书桌上摊开:“云河我将城里要出售的铺子都给记录了下来,有向间都挺符合你的要求的,我按照你准备事宜中的要求画了下来,并做了记录。”
云河接过低头认真看着书桌上的图纸,片刻后,指着一间铺子问:“这间首饰铺是什么原因要出售?”在云冲画的几间铺子里,有一间是要出售的卖首饰的铺子,云河一时好奇便开口问道。
云冲想了一下才回道:“这间铺子在客人中的口碑都挺好,但由于他们金饰的花样不多,又没什么新意,定价也高,大户人家看不上他们的花样,而普通人家又买不起,久而久之就入不敷出,也就只能关心大吉了,我见过这间铺子的掌柜,人挺实在的。”
听着云冲的陈述,云河杏眼一亮:“哥,前几天我让罗二交给你的那几张首饰的花样,你找到师傅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