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心情,打扫好后的紫莹来到花园的凉亭,以期能见到慕容烨,同时也能让慕容烨见到精心打扮后的她。
而来到离王府的慕容烨,却是和离王一直在大厅里聊着政事,一直聊到午饭时间才转移地方,从大厅来到离王府接待贵客的餐厅。
虽然大元的男女大防不是很严重,但在官员大家,还是很注重的。
所以午饭期间只有离王一个人接待慕容烨,离王妃并没有叫上离王妃和紫莹。
后院的紫莹却是焦急不已,她在花园的凉亭里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根本就没有见到慕容烨,现在已是午膳时间,等时辰一过慕容烨就会离开了,她想再见到他一面,怕是很难了。
焦急万分的紫莹,一个心急,又感觉到心口处如刀割一般疼痛难忍。
“郡主,您怎么样了?”看到紫莹捂着心口脸色苍白,额头还不停地冒着细小的汗珠,小脸上一片痛苦之色,柔婉便知,紫莹这是又犯病了。
她服侍郡主这么多年,郡主身体虽不是很好,但也不会像这段日子一样,动不动就心口痛,每次痛完,郡主整个人都虚脱了,没有一点力气,还要睡个两三天才能下床,请御医,御医也查不出郡主得的是什么病。
很快,紫莹发病的消息,便传到餐厅里。
听到紫莹又发病,离王只勿勿跟慕容烨说了声‘抱歉’便大步与前来禀报的随从往后院走去。
慕容烨是外男,不能进离王府的后院。
离王离开后,慕容烨便抬头朝横梁处使了个眼色,便又恢复淡定,慢慢地嘱着桌子上的菜肴,他倒要看看,离王这次,如何平定内宅的暴风骤雨?
只是可惜,他不能亲眼看一出窝里反的好戏,可惜呀可惜,夫是有够可惜的,慕容烨边吃菜边摇头晃脑。
离王前脚才踏进紫莹的闺房,门外就又有随从禀报,说离王府大门外有一句乞丐,自称能治好紫莹的病。
担心女儿的离王,一听到有人能治好紫莹的病,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吩咐随从将人引了进来。
来人果真是一句脏兮兮的乞丐,还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离王也不嫌弃,连忙拉着入乞丐的手走到紫莹的床前:“这位大夫,快看看莹儿是得了什么怪病?为何她每次都会心痛难忍?”
“王爷莫急,小人一定会想办法治好郡主的病的。”乞丐朝离王拱手,谦虚地说完,便坐在床头凳前搭在紫莹的手腕。
好一会儿之后,乞丐才收回手。
“怎样了?大夫。”一看乞丐将手收回,离王和后来赶到的离王妃同时焦急地问道。
乞丐来来回回看着离王夫妇好大一会儿,才开口缓缓说道:“回王爷,王妃,郡主并没有得病。”
“没病?没病她会是这个样子?”震惊过后,慕容烨指着床上的紫莹沉声问道。
“郡主这是中了盅毒,刚刚郡主是盅毒发作。”乞丐不卑不抗,从容淡定,仿佛紫莹的事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是啊,大夫,若是莹儿没病,那她又为何了元生气地躺在床上?”离王妃也不是很相信乞丐的话,但这个人又自称能治好紫莹身上的病,可他现在又说紫莹没病,紫莹到底是有病还是没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