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妈妈,记得要人不知鬼不觉,以前的明明已经开始起效,没多久那孽种又恢复了正常的脸色,这一年多,他总是在外奔走,本妃又忙着月儿事,本妃已经将这事忘得差不多了,若不是那天他阻挠本妃抬那些聘礼,本妃怕是都已经将袖底云这回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王妃请放心,老奴这回一定找一个比上次那个更可靠的人。”房间里响起孙嬷嬷恭敬的声音。
听到公孙玲珑竟然要给云冲下毒,而且还是罕见的袖底云,平南王震惊不已,听两人的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云冲下毒,今日若不是他勿勿过来,怕是他的冲儿要性命不保。
没想到他娶了多年,一直以为贤惠端庄的正妃,竟是如此心胸狭窄狠毒之人,竟想着给他的孩子下毒,对象还是平南王府唯一的男丁,这怎能让他不震惊,但震惊过后却是无边无际的愤怒。
他自认对公孙玲珑不薄,可她现在却做着让平南王府断子绝孙的事情,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平南王很快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脸怒气地走进房间。
正在房中商量下毒的公孙玲珑主仆俩,突然看到一脸怒气的平南王,心中皆是大惊,都在猜测着,平南王是何时到的?有没有听到她们刚才的谈话?
平南王愤怒地指着公孙玲珑怒吼:“你个毒妇,竟然心胸狭窄到谋害本王的子嗣,今日本王就休了你。”
“王爷不要啊,我并没有要谋害人啊。”听到平南王说要休了她,公孙玲珑心慌了,她已经死了女儿,若是平南王妃的位置再保不住,她这辈子就完了。
“来人,准备笔墨。”平南王并不理会公孙玲珑的哀求,大声喊道。
“王爷不要啊,王妃真的没有要谋害人啊。”孙妈妈跪在平南王面前,连连磕磕头为公孙玲珑求情。
刚才她们并没有说名字,王爷是怎么知道她们要给大少爷下毒的?但不管如何,她们都没有说出名字,此时只要她们极力否认到底,王爷就不能无缘无故休了王妃。
王妃本来就已经够命苦了,若是王爷真的休了王妃,那王妃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们还想狡辩,刚才本王已经在门外都听到了,现在整个王府,就只有昨日摄政王给云河下过聘礼,你身为平南王府的主母,竟然打起庶女的聘礼,这么不要脸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平南王之所以这么肯定公孙玲珑要谋害的人是云冲,也正是两人说到了聘礼,而整个王府会阻止公孙玲珑打云河的聘礼的主意的,除了他,就只有云冲了。
“公孙玲珑,你怎么就这么狠毒,冲儿他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给他下袖底云?”想起刚刚公孙玲珑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云冲下袖底云。
平南王一阵后怕,好在他的云冲福大命大,此时还健康地活着。
“王爷,我真的没有给冲儿下袖底云啊。”见平南王不相信她们的话,公孙玲珑也跪了下来,抱着平南王的大退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