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玉府,与君的房中。
“夫人,姑爷又去自己的卧房了,说是任何人都不想见……”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与君狂躁的将桌上的一盘水果哗啦啦的衰落在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个小贱人!居然当众勾引相公!长得和锦绣那个贱人一样,人也和锦绣一样下作!”
“就是,就是!那个小狐狸精被姑爷搂在怀中居然还推开,谁不知道她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宝珠赶紧配合着,一边安抚与君,一边小心的躲开与君到处乱仍的东西。
屋外走来的玉自白听见屋里的声音,不悦的皱起眉头,本是想过来在吩咐与君去办件事的,谁知晓就见到她这般暴躁的一面,玉自白简直不敢相信,上次的事他还能说是与君好歹也是女人,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但今天呢?房中的能摔的东西恐怕她都摔了,真无法相信,自己明媒正娶的女人居然是这种德行,和锦绣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对!狐狸精!都是狐狸精!哼!”与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道:“任何敢和我与君抢男人的女人,下场都会和锦绣一样,我能让锦绣冤死牢狱中,还会怕你芢九这条小泥鳅吗……”
轰——
站在屋外的玉自白脑子一懵,让!锦!绣!冤!死!牢!狱!中!
原来,原来——
不可能的,不可能……
玉自白突然血液上升,耳旁回响起锦绣当日的那三声“玉自白”……
第一声是求助、第二声是失望、第三声是彻底的绝望……
锦绣最后在大堂上泣不成声的死灰表情突然刺痛了玉自白的心扉。
“夫人,您就放心吧,姑爷是您的,谁也抢不了,您就不动怒了,会伤身的。”宝珠终于安抚住了屋内的与君,却又听见与君不耐的命令:“你明天派人去给我查清这个芢九的身份背景,她最好别让我抓到一点点的黑点,否则我一点会让全城都知道她的丑事!”
玉自白听着与君的口气,相比较自己的冰冷,她这种恶毒,却是小巫见大巫了。大脑突然一阵阵的抽痛起来,玉自白难受的伸手轻揉太阳穴,他现在,现在,好想见锦绣……
“你给我站住!”柳卿高声喝住想要开溜甫镜尘,然后急匆匆走过去,训斥道,“娘叫你你就去,这可是人生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成亲直接去拜拜神灵已保婚后一切安好。”
“锦儿!”甫镜尘无奈的向一旁的锦绣求助,“你倒是帮我说说话啊,我才不要去和寺庙听那些老和尚罗里吧嗦一大堆呢!”
“既然是伯母的意思,锦绣无所不从,再说了,祈求神灵保佑一家平安,又不是什么坏事。”锦绣这么说着,现在她可是和柳卿一条战线的,她同甫镜尘的婚事都定下来了,柳卿为了她们好,想要在成亲之前去寺庙还愿,包保佑婚后早生贵子,一家幸福美满,这是老人美好的祝福,当然得接受了。
“锦儿!”甫镜尘嬉皮笑脸的贴过去,故意像个孩子似得扯扯锦绣的锦绣的衣袖,“娘子大人,正叫为夫去,为夫会被那些老和尚烦死的,你怎么忍心嘛!”说完,就开始将脑袋埋进锦绣的脖子里蹭来蹭去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