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萧元朗将自己关在房里已经三天了,那天的事情现在还觉得就像一场梦一样,他不过是喝多了去厢房休息下,为何醒来时会发现柳姑娘躺在自己怀里,他以为他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是看着柳芊芊身无片缕,床上还留下了落红,而柳芊芊更是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青紫,再迟钝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萧元朗看着乐安开门时的震惊,感觉都被打入了地狱!
“朗儿,快开门!你把自己关在屋里做什么?朗儿不要让娘担心啊!”凌氏在外担心的喊道。那天发生的事情现在京城里都传遍了,虽然平民百姓间并不知道,但世家贵族间都是藏不住的,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皇上赐婚了不是?不管那天朗儿是酒后乱来还是谁在背后设计的,柳太傅也承认了这桩婚事啊!
“朗儿,听娘说,皇上已经赐婚你和柳家小姐了,你先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凌氏想知道自己儿子这样的原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若是有,可以纳进来为妾的啊!“朗儿,你这样,是不是,是不是你已有心上人,所以不同意?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告诉娘,等你和柳小姐成亲后就把她纳进府里来好吗?”
门终于开了,萧元朗一身衣服还是三天前那件,脸上憔悴无比,凌氏看得一阵心疼,“她不会的,她怎么会嫁给他人为妾?我永远失去她了!”听着萧元朗低沉痛苦的声音,凌氏安慰道:“朗儿,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多想了,柳小姐也是名门闺秀,知书达理,娘相信她会是个好妻子的,打起精神来好吗?”
而昭阳宫里萧末凉的担心一直持续到禁足结束,皇上来为止,两人就这样对坐着,萧末凉低垂着头不语,而韩璋也是定定的盯着她,她瘦了,而且刚刚看自己的眼神都透着陌生,韩璋不禁气恼,难道就因为他罚了她禁足她就打算永远和自己置气了吗?是她先闯入自己的禁地的不是吗?韩璋不会和人解释,也不知怎么解释,所以很多时候他选择避开,将事情交给时间来冲淡。
萧末凉低垂着头其实是在思考,她觉得自己对韩璋的态度应该变换一下,两人不是夫妻,她只是他众多后宫中的一员,自己对他不应该抱有普通夫妻的幻想,而且他是天下之主不是,她还要靠他才能生活,这一个月的冷待,也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观念应该变了,纵观历史上这么多宠妃或者是后宫的最终胜利者,哪个不是突破重重困难,最后才成功的,她们若是将感情放在第一位想必是不会成功的。萧末凉觉得自己要做的就是在后宫活下来而已。所以,她抬头淡笑着道:“皇上这段时间身体可还安好?”
韩璋自动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忽略过去,只是听着她的声音带着敬畏,居然感到一阵不适应:“嗯,爱妃身体好些了吗?”
萧末凉愣了下,好些了吗?这是当自己是生病在自己宫中修养的吗?既然这样,那她也要好好配合了,“好些了,谢皇上关心。”
韩璋尴尬的喝了口茶,见她也不说话,便道:“你大哥和柳家的婚事定下了,你也可以放心了,”见她只是点头应应,便道:“朕还有公务,就不陪爱妃了,你好好调养着,要是哪天想传家人进宫就传吧!”
萧末凉抬头,感激的应“是”,韩璋嗯了声便带着苏富海走了。屋里醉秋和紫檀看着二人的相处模式都心里叹气,娘娘的性格就是太执拗了。萧末凉在皇上走了之后,看了看沉默立于一旁的芮芬她们,“芮芬,陪我去给皇后娘娘问安。”她现在就只想尽快知道安庆伯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后也没有多为难她,主要她是看一解禁足皇上就去了昭阳宫,最近翊坤宫那位宠爱太过,要让人出来打擂台了。没过两天凌氏就进宫了,不待她行礼萧末凉就拉她起来问道:“母亲,大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就要和柳姐姐成亲了呢?”
凌氏让她莫急,坐下来后才慢慢道来:“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只是那日我和安庆伯夫人一行人突然听到一阵叫声,过去时,就看到你哥哥和柳家小姐……嗯,之后柳太傅就到了定国公府上,你父亲也不在,还是你二叔和太傅在书房谈了许久才出来,然后第二日太傅大人便进宫去请皇上赐婚了。”
萧末凉不解,“哥哥是喝醉酒了吗?房里有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东西?柳姐姐为什么会到哥哥的厢房?”
凌氏道:“听柳小姐的丫鬟宝心说是她家小姐的衣服不小心弄湿了,去换的,柳夫人来府上时说到柳小姐说她进去后就闻到一股熏香的味道,之后就觉得四肢发软,头脑晕涨,之后醒来时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只是当时,在屋里我看了下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萧末凉冷笑声:“哼,我听说有种熏香,门一开风一吹很快就会消散,密闭的空间里有催情的效果,母亲不是第一时间去那里的,等你到时风早把熏香吹散了。”然后看着凌氏问道:“是谁第一个到厢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