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椒兰殿捣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淑妃好像也去父皇面前闹过几次,可父皇却没半点责备我的意思,这叫什么?这就叫有恃无恐!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淑妃宫里串门,正好看到神情恹恹的欣宜皇姐,我瞧她面色略显憔悴,眼袋处乌青一片,虽说有厚厚的脂粉掩盖,但仍旧掩盖不住厚厚的黑眼圈。
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太医院的那帮老太医整日里和各种疑难杂症打交道,见的多了自然就懂的多,他们说的话,虽说不能全信,但听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欣宜皇姐素来高傲,又对咱们国师大人喜欢的紧,眼下这两盆花可谓是国师大人送她的,且国师大人又特地嘱咐过,此花娇贵,需放在室内过夜,欣宜皇姐一听当即奉为金科玉律,巴巴的将两盆花放在寝殿里。
估计……半夜她噩梦了……
我心下一叹,心道:这金玉牡丹的威力果然强大,这才两天的功夫就让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成功化身为病西施,这要是时间长了,欣宜皇姐还不得趴下?
我见她两眼发青,有些担忧的问:“皇姐怎的看上去精神不大好?昨晚没睡好吗?”
欣宜皇姐一笑,“昨个儿赏花赏的有些晚,故今日气色有些不佳。”
好吧,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欣宜皇姐的黑眼圈哪是什么噩梦所致,压根儿就是兴奋过度。她与我素来不对盘,每每挑衅不成反把自己气的够呛,好不容易在我面前得意了一回,她怎能不兴奋?昨晚估计抱着那两盆花傻笑一夜没睡!
我有些愤愤然,“那花儿娇贵的很,皇姐可得好生伺候着,不过养花的同时也得注意自个儿身体,别到时候花没养出来,倒把自己累趴了。”
“这个就不牢皇妹操心了,国师既然将那两盆花送与我,我自然会好生照养。”欣宜皇姐脸带得意之色,特地咬重“国师”二字,生怕我不知道这花是师父送她的一般。
淑妃见到我,心里生出一股子不悦感,但见我俩你一言我一语,语中带刺又含刀,无奈上前打圆场,“我说你们俩姐妹也不知道上辈子结了什么仇,怎么一见面就冷嘲热讽的,这要是被皇上看到可不好。”
不提父皇还好,一提父皇,欣宜皇姐那张脸明显沉了下去,眼中的得意顷刻间化为浓浓的嫉妒,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父皇宠我关我什么事?她自己不讨喜怪谁?
“皇姐,你别这般看着我,父皇喜欢谁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这般盯着我也无济于事。”我甚是谨慎的提醒她,尽量不去刺激她。
结果欣宜皇姐一听,脸色更加不好看,连带着淑妃娘娘脸色也不好看了,唉!本公主怅然,怅然的很,这年头说真话怎么这么不惹人喜?
“好了好了,你们俩姐妹别再你瞪我我瞪你。”淑妃娘娘本着做和事老的原则,上前站在我和欣宜皇姐中间,成功的在我和她之间竖起一道障碍,淑妃娘娘拉起我的手,笑如菊花,“再过几天就是皇上的寿宴,本宫听说漓月公主要亲手作一幅画送给皇上做贺礼,那画准备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