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夫人,看着眼前这些人母慈子孝,一家温馨的情景。想起了在翠竹院禁足的女儿,在珠宝阁养伤的外孙女,还有宫里养伤的外孙。一想到外孙心更痛了,那可是皇子啊!朱家的希望啊!就因为那小小的女娃,不仅丢了面子,还挨了板子。相国夫人越想心里的火就越旺。看着云朵儿的眼神也越来越恨。
相国夫人的眼神并没有逃过老太爷和云傲然的眼睛。老太爷就是不放心朵儿,所以在前院踫到了来向他请安的云傲然父子就叫着他们一起来安顺堂了。这会儿看到相国夫人的眼神,老大爷就知道相国夫人怕是恨上朵儿了。‘都年过五十的老人了,还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真是没什么肚量。’看来以后还是要看好朵儿。
而云傲然看到相国夫人的眼神,很是不屑的想着‘朱家要是再背着人欺负朵儿,就休了朱姨娘!”
可是老太爷和云傲然这样的大男人,还是小瞧女人了。他们忘了后院才是女人的战场,一旦开战一点也不比他们男人在战场上厮杀来的轻松,反而是更加的惨烈。就因为今天他们的大意,以志于后来他们差点失去了云朵儿。
“国公爷,国公夫人今天我来呢,主要还是为了我那二姑娘。你们看你们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这口气也应该出了,宝儿的腿又成了那个样子。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让玉竹去家庙了,那里毕竟太苦了!”相国夫人说完端起茶杯饮了口茶。
老夫人和云傲然都看向老太爷,而公主低头看着云朵儿,因此看不到她的面容,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但是云朵儿懂她,云朵儿用小手轻轻的拍着娘亲的手背,无声的安慰着。
老太爷喝了口茶,“相国夫人这是我们云家的家事,就不麻烦夫人你了!”这模棱两可的话一下子激怒了相国夫人。
“国公爷这是不答应了,是不是要让我家老爷来府上亲自和国公爷说呢!难道珠儿和宝儿不是你们云家的骨血吗?下这么重的手,你们不心疼,我这个做外祖母的心疼也不行吗?玉竹已经交出管家之权又被禁了足,为什么还要把她送去家庙受苦?”相国夫人越说越激动,越说声越大。
“放肆!这就是你们朱家的规矩,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为何一个姨娘这么不懂规矩,敢情是随了夫人你了!”老太爷拍着茶几大声说到。
云朵儿看到爷爷生气了,她不能让爷爷为了她和一个老妇人一般见识。
“相国夫人想必已经年过五十了吧!”云朵儿问到。
“三小姐什么意思,大人说话,三小姐还是站到一旁去吧!”
“相国夫人年过五十,朱姨娘二十有九,大姐十岁,二姐六岁。你们从出生到现在这些年可吃过馊饭,可曾吃过狗剩下不吃的膳食,可曾被下人打过,骂过。可曾受过半夜有人扮成鬼的惊吓。我相信你们都没有受过,可是我所说的这一切都是你的女儿和你那两个外孙女对我这个只有五岁的孩子所做的。
就因为我手不能写,口不能言,所以她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我。现在我可以说话了,我只是说出了事实。她们那样的伤害我,只是被打了板子,去守家庙。爷爷和奶奶这样的小罚大戒,你能说我爷爷和奶奶不仁慈吗?你能说我爹爹不讲情意吗?你能说我娘亲不大意善良吗?
你觉得你女儿,外孙女受到伤害了,就跑到云家来兴师问罪,你怎么不问问事情的出处,你知道你的女儿和外孙女有多恶毒吗?
我告诉你,我也有外祖母,我的外祖母是西雅国的太后,我的舅舅是和我娘亲一母同胞的西雅国皇帝,我娘亲是西雅国的长公主,为了她嫡亲弟弟远嫁到这东辰国。我舅舅本来就觉得内疚,觉得亏欠了我娘亲,如果他们知道了我和娘亲在这受到的伤害,你猜他们会怎么做呢?你们朱家能成受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