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苍穹爱这种花却爱的要死,看着那一团团妖艳的火红,就如她一般,晓是再完美的外表亦无法掩饰她内心深处那无比惨淡的灵魂。她就如同那朵妖娆的花,生来便不被人祝福。月苍穹如此,舞倾城亦是如此。
她接过宫娥手中的曼殊沙华,一步一步地走向舞诗雅,对着她无比轻柔一笑,“彼岸花如昙花般唯美,如罂粟般毒烈。这花生的这么美,可是姐姐你知道它为何如此好看吗?”苍穹走近她,将手中的花轻轻地放在她的面前,“因为它的红是被血染的,那满含怨恨的血能够 轻易吞噬一个人的灵魂。”
舞诗雅望 着一身红衣的苍穹,身子蓦地一僵,背后亦是没由来的一冷,她的笑明明那么轻柔,那么无害,可偏偏让人胆颤心惊,让人无法直视,眼前的女子就像是从无间地狱出来的罗刹,给人的感觉好冷好害怕。
“啊。”舞诗雅惊叫一声,身子顿时后退数步,她不敢靠 近她,只想离的越远越好,逃的越远越好,眼前的女子再不是她所熟悉的妹妹了,她就像是她手中的那朵彼岸花,妖娆毒烈,像是专门为吞噬她的灵魂而来,令她逃无可逃,遁无可遁。
“咯咯,姐姐你怎么了?”望着一脸惨白的舞诗雅,苍穹笑的有些扭曲。
“城儿,够了!”这时一直都不曾出声的舞景轩,突然出声,深不可测的双牟审视的看着苍穹,这个人还是他的女儿吗?
苍穹稍稍回神,她在做什么?好像自从舞诗雅出现后,这具身体仿佛就要脱离自己的控制一般,隐隐觉得某些东西呼之欲出。
“咳咳,没想到七王妃竟有如此见识。”楚皇轻咳两声,示意苍穹在宴会不要太过份。
压下心中的那股恨意,微微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你不必如此,这种花本就是一种很普通的存在,只是一直不被人所注意发现而已。”
苍穹转身,对于大殿内那些满是打探的眼神,她选择彻底忽视。
在经过静嫔身过时,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娘娘可会凑曲?”
“呃?”静嫔一愣,眼前这个如此多变的女子她又要干吗?
自然奇怪的人又何止她一个,整个大殿上的人从刚刚开始,思绪便都被这个一身红衫的女子给带走了。前后比较,她带给众人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会。”静嫔有些呆滞的应了一句。
“哦-”苍穹点了点头,音尾微微上扬。望着身旁宫娥手中的曼殊沙华,诡异一笑。
“她又想要干吗?”众人心中微呼。直觉她笑的不太正常……
“那不如这次你给我伴凑?”
舞诗雅不是才貌双全,舞技更是无人可比吗?从现在开始,她要舞倾城如这朵曼殊沙华一样在这个世界绽放开来,让那些鄙视她的人嘲笑她的人,看到她的妖娆她的美丽。
她要将舞诗雅的骄傲狠狠的踩在脚 下,从此以后让世人再看不到她的风华。她要让舞倾城的父亲睁大眼睛看清楚谁才是月奴国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