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七王妃对此事有什么看法?”楚皇出声问道,此刻这语气,完全已经将苍穹排除在凶手之外。
“看法倒是不敢说,只是看这背部的伤痕,”苍穹微微一顿,即而开口道:“竟然将藏宝图绘在这种地方,国主,我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该说你笨的无可救药!”
“你!”舞景轩,气的脸色一阵青白交加,“你当真是……”
“行了,你没必要气成这样,舞诗雅会落的今天这般下场,也是拜你所赐,如今你作出这副神情来,又是给谁看呢?你月奴不过巴掌大的地方,还妄想打这藏宝图的主意,我别的心思到没有,只是希望国主通这件事后,能吸取一定教训,以后做事,切记量力而行!否则,下次,可不是单单丢掉一个女儿那般简单了!”
“我!”苍穹一番话下来,舞景轩当即有如醍醐灌顶,瞬间便清醒过来,是啊,他,其实才是害死雅儿真正凶手,一切都是他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那依七王妃之意,这幕后真凶?”楚皇疑问。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也敢肯定,此事,定有死门有关!”若非南宫雪跟她讲过有关死门的一些情况,苍穹却也不敢这般断定的。
“死门!”
“没错!”
“七王妃何以如此肯定,你有什么证据吗?”楚皇问道。
“没有,不过,前些日子混进宫中的那批刺客,想必皇上印象深刻吧!”
楚皇若有所思,随即投以苍穹一个赞许的眼神,即而开口道:“既是如此,七王妃,此事朕便交与你去调查,不一定非要找出凶手,但必须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多谢皇上!”苍穹双眉紧蹙,微微福身,身上血与水的浑合,还有衣服粘在血肉上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父皇,即已有所定夺,那么,”楚歌望了一眼苍穹身上的伤,接着说道:“倾城受此重伤,不宜拖的太久,所以还请父皇容儿臣和倾城先行退下,至于,有关此事的调查,儿臣定会全力以赴!”
“嗯!”楚皇微微点头,望了眼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今天,都散了吧,朕也累了!”
“谢父皇!”
话落,楚歌将苍穹拦腰抱起,转身朝外走去,在跨出门口的那一刹那,楚歌抬头着不远处那摇曳的树枝,微微一愣,阔步离去。
※※※
夜黑,楚都,城北一处僻静的庄园内。
“前前后后,你觉得那是同一个人吗?”冥一身绯衣,负手立在窗前,望着天上那一轮朦胧的弯月,神思渺远。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同一个人居然会有如此极端的两面。”独孤流星斜靠着门沿,想着他们在皇宫所见的那一幕,心里此刻依旧震惊,前一刻胆小如鼠,下一秒,又残冷如冰。
“哼!”冥冷嗤一声,紫色的眸子顿时闪过潋滟寒光,“人来了没?”
“来了。”独孤流星望了一眼脸色晦暗的冥,接着劝道:“殿下,那人也是按命令办事,您?何况七王妃不是没事吗?”
“没事?”冥幽的回首,眸光似剑,冷笑道:“按命令办事?怎么夫人的命令是命令,本殿下的话就可以当耳边风吗?是谁给了他们这个资格,居然敢动倾城!”
“殿下,千竹公主潜伏这么久,她会这么做定然有她的道理!”
“本殿下不管她有什么理由,害倾城者,死不足惜!”
“殿下,您的心思流星知道,只是,可是千竹不知,念在这些年她也不容易的份上,您且饶她一次!”
“饶她可以,那个传夫人命令的人必死!”
“嗯!”独孤流星神色复杂的轻应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递到冥的身前,接着道:“此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药是专治外伤的,这药效比宫里的那些好多了!”
“知道了!”接过东西,冥轻轻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