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爷面色僵硬,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十王爷伸手想去拍拍申鸣的肩膀,却被她的模样吓得不敢上前,连那俊俏的男子也不知说如何是好,更别说刑部那些官差们了…唯有让申鸣独自哭着。这一哭便是一炷香的时间,哭的申鸣连喘气的力气都快要没了..
四王爷上前,将她揽进了怀里,怜惜劝道,“行了,那么多人看着,你倒是哭的好意思….哪家的姑娘是这样的?真不知道以后谁敢娶你…”
申鸣躲在四王爷怀里,已经哭不大声了,眼泪细细的淌着。她将头往四王爷怀中探了探,只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无比,此刻她实在是不想离开,也不管到底有多少人瞧着她,梗咽道,“我就是这样怎么样?有没有规定姑娘家就不能这样了?嫁不出去我还能做尼姑…”
四王爷扑哧笑开,摇了摇头,“行了,别哭了!莫名其妙的又是大吼又是大哭,你把十弟都给吓坏了!”
申鸣吸了吸鼻子,从四王爷怀中抬起眼睛,看着十王爷傻愣愣的处在原地,真有些被吓坏的模样,但是他眼睛里的那忽闪忽闪的笑意,分明是在说…
申鸣止住眼泪,从四王爷怀中起来,拭去自己面色的眼泪,暗中朝十王爷瞪一眼,十王爷立即止住了笑意,咳了咳,问申鸣,“兰儿,你刚才是怎么了?可将大伙儿吓得不轻!”
申鸣听罢,心中委屈又上来,抱怨的眼睛瞪向刚才那名男子,“云翎,你可知道我能想到的最后线索就在这刑部衙门的屋檐上?”
十王爷迷惑不解,“兰儿,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申鸣解释,“你可知道,凶手的一切线索都断了,唯一还能找出线索的事情就是他送来假冒凶手的刑部!那冒牌凶手被他送来之时,他定时轻功踏着屋檐而进,而那会儿他可是还很悠哉的与我讲话,以他的性情,可是躲在屋上的某一处,我或许能从上面查些线索出来,可如今却是被他修砌了一番!”申鸣指着那男子,心中发堵,“怕是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了!那群姑娘家最后的希望,都被这家伙给弄没有了!”
“你又急又哭,是为了这个?”那男子问了一句。
申鸣梗咽,“你还以为我失心疯了不成?”
那男子挠了挠脑门,抱歉的看着申鸣,指了指房檐,“姑娘,你若是担心这个,大可不必,尉迟早已经将上上下下检查过了,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
申鸣皱眉,“凶手那么小心,线索可不会是眼睛那么容易发现的!”
男子点头,“姑娘说的没错,不过尉迟反反复复查探了很久,真的是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更何况,凶手来时已经是半把月前,风吹雨打的,什么线索也该没有了。”
申鸣抿抿嘴,“确是很难再找到线索,可或许….”在现代,玻璃上被擦拭干净,完全是肉眼看不见的血迹,都能被重新检验出来…可难道她要告诉他这些吗?他们定会认为自己得了失心疯的…..
十王爷上前走到了那男子身旁,道,“兰儿,尉迟凌可是天下第一的捕快,你大可相信他的话。尉迟兄,定不会出错的!”
叫尉迟凌的男子忙谦和的摇手,“十王爷,你真的是太过夸奖我了!”
“天…天下…第一…?”申鸣懵了。就这个修砌房子的人?
四王爷露出笑意,“早和你说过,刑部是藏龙卧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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