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一听,当即乐了,这也算是两全其美了,把头磕得极响:“谢将军成全。”
“将军!”花少突然在此时开口:“我也要跟着去保护郡主!”
“你?”
“嗯,我就不信不能日久生情什么的!”
花少话音一落,当即引得其他人笑起来,屋子之中的气氛一松。
简郡王连连摇头:“都说女大不中留,怎么男大了也留不住?”
“没出息的样……”胡月楠嘟囔了一句。
花少当即不高兴了,扯下自己腰间的玉佩就丢过去砸胡月楠:“还不是因为你这臭胡姬,才闹得今日这般的不安生,你不就是瞧上白老歪了吗?求将军成全,也省得郡主为白老歪头疼。”
胡月楠一听就急了,当即辩驳:“你休要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臭嘴!”
“白老歪现在还没出现,肯定是你动了手脚!上次你怕他上战场受伤,就在前一夜将他灌醉了。这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怕是如今也醉在某处吧?”
胡月楠这一次彻底发怒了,冲过去就要与花少动手,却听到外面有人传话:“薛三郎与白将军求见。”
听到这两个名字,屋中一静,胡月楠当即消了气焰,拽着袖子老实地站在一侧。
走进来两名高大的男子,同时对简郡王行礼,不过礼节不同。一个是将士的礼节,一个是文人的礼节。
简郡王打量着两个人,点了点头。
薛三郎看到时映菡哭泣的模样,不易察觉地挪到了她身边,说了句:“怪丑的,随我出来。”
时映菡瞥了他一眼,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落魄,便退了出去,薛三郎对简郡王行礼,随后跟着走了出去。
白老歪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娘子离开,打了一个咯,散发出一股子呛人的酒味:“她就是郡主啊?看到亲爹高兴成这样了?”
花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跟着走了出去,生怕薛三郎与时映菡单独在一起,会将时映菡拐走了。
董安尧看着三个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简郡王听了,不由得好奇:“你不着急?”
“急又有何用?”董安尧笑了起来,“印五郎那样的男子在郡主身边她都不曾动心,这就说明郡主挑选夫君看的不是样貌、家财。她又是那般倔强的女子,自然不容易动心,我若去主动,还怪累的。”
“你就这般不待见郡主?”
“是郡主不待见我。”
白老歪的酒还没醒,就直接问了出来:“将军,我们哥几个住哪啊?这王府也太小了点,全是花花草草,山山水水的,怪腻歪人的,兄弟们没地方操练啊!”
“我会让圣人送你们府邸的。”
“哦……”白老歪点了点头,“长安城的房子太他娘的贵,我可买不起。”
董安尧听了,当即笑骂:“把你喝酒赌钱的钱财留下来,你能买几座府邸的!”
“那不成!”白老歪一听就急了,当即嚷嚷起来:“不喝酒还算什么男人?对了……花少说那顶好喝的酒是郡主亲手酿的,我去跟郡主讨些来。”
说着,晃着身子就走了出去。
胡月楠气得跺脚,也跟着追了出去:“白老歪,你给我回来,你这个就知道喝酒的混蛋!”
屋内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董安尧才开口:“师弟,将门关上,我们听听看,今日圣人是如何说的吧。”
董安尧与时夜枢没有跟着进宫,不知道在宫内发生了什么,此时听听转述,也能分析分析。
时夜枢作为屋中辈分最小的,当然听话,将白羽等闲杂人等赶了出去,才将门关上。
圣人对简郡王到底是怎样的态度,这还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