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凡体内的毒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普通冬天的寒冷都会有所影响,更别说去北极地那么恶寒的地方,他们虽然有意阻止清凡,但是他们哪里劝得住,唯一的希望就是木汐,可木汐却分明没有那个觉悟,谁叫当时的木汐是假的。
海冰雁几次想开口都没能开出口来,现在想想信好当时没有开口,不然清凡的秘密就要让魔六道的人知道了去。
大家开心之下晚上木汐提议必须得好好的庆祝一番,一直玩到很晚才去睡觉,迷迷糊糊中木汐感觉自己的脸隐隐有些难受,由于太困她并没在意,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血魔这些天每到晚上就闭门修炼,并没有去感应木汐的状况,跟了玉博恩他们在一起之后他是轻松了不少。
睡梦中,木汐时不时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痒,有些疼,睡得很不安稳真到第二天天亮醒过来,那种感觉是越来越明显,木汐立马跑到铜镜前照了又照,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不是有神医爷爷在么,一会找他瞧瞧就是。”木汐不愿多想,洗漱完毕便向着大堂走去。
大堂里没有一个人在,木汐才发现自己今天起得特别早,瞥了瞥嘴向着楼下走去,楼梯才走到一半,木汐就看到了一楼楼梯口站着的人顿时呆住,反应过来往后退去。
“怎么了?”木汐紧紧盯着一楼楼梯口面无表情的人,一边后退着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头顶传来顾泽亚温和的声音。
木汐回头看了眼顾泽亚,再后面的二楼的回廊上,玉博恩还有冷祁霜向着这一边走了过来。
顾泽亚看着木汐一直警惕的盯着楼梯口一身白衣傲然出尘的男子,微微蹙眉,那个男子给了他一种很奇怪很危险的感觉。
玉博恩跟冷祁霜也走到了木汐的身后,看着两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玉博恩疑惑的问:“怎么了?”在看到一楼楼梯口那个人时,两人都忍不住微微蹙眉,他们同样感觉到了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感,还有种莫名奇怪的感觉。
“喂,你们干嘛都在这堵着啊?咦,他?”乔媚儿从房间出来便看到木汐这几个人堵在楼梯上,在看到一楼楼梯口的人里忍不住轻易出声。
“汐儿,这个人不是在渝都客栈不小心撞上的人么?”乔媚儿挤到木汐的身边问道。
“嗯,他就是夭花邪君。”木汐眼神冰冷的盯着傲然站在那里的禅声音暗含恨意的道。
“他?”所有人都有些诧异,一脸的警惕和防备。
“跟我走一趟,明天这个时候送你回来。”禅不在乎他人的看法,直直看向木汐淡淡的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木汐现在是非常的清楚眼前的人是一心只想着利用她的夭花邪君。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必须跟我走。”禅依然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凭什么?”木汐现在是一看到禅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们是不可能让汐儿跟你走的。”玉博恩站到木汐的身边看着禅眼神冰冷。
玉博恩话刚说完一个长着一张正太脸,看起来非常无害的黑衣少年劫持着苏静落到了禅的身边。
禅目不斜视继续淡淡瞥了眼玉博恩看向木汐道:“要么你跟我走,要么她跟落走。”
木汐暗暗咬牙,落那个样子看起来很无害,魔六道人都知道他可是手段最凶残的一个,苏静落到他的手里,下场绝对的凄惨,再说她可是孟少其的妻子,自己现在的嫂子,虽然她曾经一时嫉妒做过很多自己无法苟同的事。
“好,我跟你走。”木汐看着禅有些咬牙切齿,被威胁的感觉让她狠不得将禅变成干货。
“汐儿。”玉博恩抓住木汐的手,其他人也满是不赞同,特变是乔媚儿:“汐儿,你这样救她值得吗?有必要吗?”
苏静看着木汐满脸的惊异,她没想到木汐会为了救她而答应跟夭花邪君走,曾经自己对她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她没想到她会为了她跟夭花邪君妥协使自己陷于危险之境,乔媚儿说得没错没必要为了她而跟夭花邪君妥协。
“谁叫她是我嫂子呢。”木汐笑了笑转身看着身边一脸关心担忧不赞同的朋友:“没关系的,相信我。”
“妹妹。”孟少其看着木汐心里又是百感交集。
“哥,真当我是妹妹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木汐对着欲言又止的孟少其道,又紧紧握了握玉博恩的手:“相信我,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回来。”
木汐挣脱玉博恩的手向着禅走去,回头冲着楼梯上的朋友们笑着道:“大家别担心,夭花邪君也没那么坏那么可怕,哈哈哈,明天这个时候给我准备好吃的喝的等我回来呀。”
木汐走到禅的面前,落把苏静丢向了楼梯上,一个转身便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好诡异的身法。”众人不由得惊叹,还有客栈里其他躲在暗处看戏的人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玉博恩翻手看着掌心的小虫子,这是木汐刚刚握住他手的时候悄悄塞给他的,木汐身上有某种花香,这种小虫子可以追探到她的所在。
这种小虫子是在迷失森林的时候她见着长得很可爱,血魔又跟她说了这虫子有会追踪的本事,就抓了几只,她怕条型的生物却并不怎么害怕昆虫。
照木汐的意思如果明天她没有回来的话,就用这种小虫子去找她,只是玉博恩根本有些无法忍受这么长的时间,不过想着木汐坚定的眼神考虑到她身上还有凤血剑,他也只得忍了下来。
禅带着木汐一路飞闪,那速度之快让得木汐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手死死的抓住了禅胸前的衣襟,等停下来的时候,可怜禅好好的平整的衣服愣是被她抓得皱巴巴的。
木汐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这普通的小山坡,也不知道禅用了什么手法,小山坡上开出了一道一人高的洞口,跟着禅还有落走了进去,木汐心里暗想:“也不知道有多少山被他们挖过。”于是她在心里做出一个总结:“老鼠爱打洞。”
一条密道一直往前延伸,越往前木汐就感觉越冷,忍不住直哆嗦着腹诽:“娘啊,他们不会是带着咱去地府报到吧?”又是不知道禅有什么动作一件厚厚的披风递到了木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