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嗑着哪里?”这柔柔的声音,有些无奈宠溺的一笑。“真得找根绳子将你绑在我身上!”
何妞妞看到这里一副牙酸的口吻说:“以前人家姑娘追着你,你不要,现在人家姑娘不追了,你还偏要把人家绑上了。真乃世事变幻无常啊!”眼神一偏对上白衣姑娘,话锋也跟着一转。“你两个要打情骂俏就回家去,我们这儿继续刚才的话
题!”
“看着是有些相同!”云上配合的往几处指了指。白衣女子眼中带了些焦急,依旧辩解道:“哪里,不过是相同的花样子,配饰用的,哪有什么名堂!”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何妞妞对着外面的何丫丫招手:“二妹,把东西拿进来!”
得何妞妞传唤,何二丫也不躲了,捧着一个包袱到自家大姐跟前,一双眼睛带着点审视的问道看着白衣女子。
兀自把包袱拆开,何妞妞从里面拿出一件小袄子,指着同样卡通物的地儿又翻过来,扯出衣领子里面的一小方块布。“你们看,这上面的标志跟卡通物上是不是一样?”眼神清冷的盯着对面的白衣女人,不信你还能翻供。
“谁能证明这小布条不是事后缝上去的!”眼神犀利出口极快,白衣女子带出一些怒气。
“呵呵,”何妞妞清脆一笑。当下对着屋里的人说:“你们在外面稍等片刻!”讲着自己已经拉了何二丫两人进了里间,白衣女子有些惴惴不安,这事要闹开她以后在京都只怕无法再立足了。不行,得往宫里去个信儿。趁着众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偷偷跟旁边的掌柜交代几句,不多时有小斯从后院跑了出去。
何妞妞换了件衣服走了出来。
“妞妞,你这是?”钟雨菲不解的看着她,这大热的天儿,她居然把袄子穿在了自己身上也不怕热出病来。
不回答她,何妞妞拿出自己早上穿的这身衣服翻开内侧,在衣领的位置扯出同样的小条儿,上面同样绣了几个符号,只颜色看起来浅些。“我身上这件你让绣工师傅鉴定下是什么时候做的,然后对比一下我身上这件的针脚。”
“来,传你们这最有名的绣师下来!”唯恐天下不乱的寒熠已经替主人对着店里的管事喊了一声。
白衣女子面色僵硬,迫于这么多人在只得硬着头皮应下了。一时几个绣工师傅都走了下来,有男有女有长有少。经过几人的查看谈论最终由一人为代表做出了最终归结:“此乃一年前所绣,布料和衣服样式都还是一年前的样件儿,从针脚和绣挤来看出自一人之手。”
何妞妞颔首:“不错,此件为我二妹去年春上为我所做,这一件事三个月前绣成。如此,敢问众位一个问题,这标签上的绣字同衣服上的可是同一时期所做?”
几个绣工又凑到一起查看起来。为首年长的人之片刻得了答案。“为同一时期!线绣整齐未有拆开的痕迹,且绣线与衣服缝合线所用一样,色泽也有差别,可知是同时所做。”
“那好!”何妞妞对几个绣工赞赏的笑笑,转头看向白衣女人。“敢问白老板,我这一年前就有的物件,怎到你们店中成为了你们才开店三月余的货品了?难道说,我堂堂第一夫人在一年前就雇你们帮我做衣裳了,那么我二妹身上的以及我身上的又怎么解释?”一脸迷糊不解的瞧着此刻已经有些发虚汗的女人,那白纱飘飘荡荡的,竟给人一种要遮盖不住的感觉。
这会儿几个凑热闹的人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寒熠吸了一口气,不无佩服的朝白衣女人赞叹:“敢虎口里夺食你真让寒某见识了!”谁不知道小狐狸是最记恨别人摆她道的,这会儿连她的生意都敢抢,有得苦头吃咯!
颤了颤,女人眼神怨毒的看向何妞妞:“今日栽到你手里我自认倒霉。”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落到我手上,也是你自己诚心找的。”幽幽叹了一口气,何妞妞走到一脸懊恼的女人跟前。“我说姐姐啊,其实暗恋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的,你何必为了接近目标搞这最不理智的呢!”说着在女人的晃神下,一把扯下了她脸上的面纱。
一时,屋里抽气声此起彼伏。随着纱巾的落地,一股子香风钻进鼻孔里,何妞妞煽动手掌,依稀觉得这香味儿甚为熟悉,只她回头看身后几人的神情,见云上寒熠眼睛不带打闪的盯着那女子。不满的从鼻孔里轻哼一声。
那女人即便长得好看妖娆又如何,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真为她的容貌感到可惜。
女子瞧屋里所有男人脸上的神情,一时慌张竟不见了。能得他正面瞧自己,露了真面目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