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人好似有些怒意,苏玉遂推开车门,方要开口,岂料萧柯伸臂一捞,将苏玉捞在怀里,边策马飞奔,边贴了苏玉耳边道:“我说过万事有我…汝怎又忘了?"
是了…但凡男子,甚事都不喜脱出掌控,象萧柯这种为将之人更甚,纵要亲身涉险,必也有万全之策;
自已…要试着与他这本士男相处,要学会依赖…学会信任…这次,伤了这人面子罢,
当下苏玉垂下头去,糯糯道:“我…错了"
…呃…知错就好,萧柯当下再无言语,一臂搂了苏玉小腰,一臂抖缰催马踏踏前行。
苏玉一手揪了萧柯衣袖,一手揪了这人前襟,臀下马鞍又硬,不由心中哀怨无比…那个,怎么人家男女共骑都一脸舒适无比陶醉无比滴捏?
又驰得一刻,苏玉终于忍无可忍,扯扯萧柯前襟,小声道:“硌的甚……疼"
“硌了哪里?"话一出口,萧柯便会过意来,当下放马缓行,道:“汝既着了胡服…就莫侧身坐了"
当下提了苏玉双臂跨坐鞍上,一行人仍打马疾行。
远远便见大路两旁几十幢或木或石的房舍,萧柯低语道:“好叫汝知晓…此镇中半数都是萧家人"
见苏玉大睁了杏核眼看自已,萧柯道:“汝是我妇"
这人…随时都要把这句话挂在嘴上,苏玉撇撇小嘴暗想。
众人并不进镇,只穿过一片浓密树林来到十几座木屋之前,众亲卫便各个下马,萧柯下得马来,又伸手抱下苏玉,明一即上前躬身道:“郎君…屋舍已备妥"
言罢侧身引路,萧柯丹凤眼一扫苏玉,当先行去,苏玉只得跟上。
用了饭食,萧柯自去他屋处置事务,苏玉泡了澡便上榻歇下。
弯弯月牙悬于天际,夜风轻轻滑过林间,又滑过木屋;静寂之中“吱嘎"一声门响,一个人影直愣愣推开左侧第一间屋舍直踏而入,略一停顿便疾疾奔向床榻…
此时苏玉蜷在榻上睡得正香,迷蒙之中觉得自已被人抱起,又好似……头搭在下…下?
怎么会?这人不是萧柯…这人身上没有熟悉的檀香味……念头电闪而过,苏玉己睁目做出反应,两手往这人肋间一挟,腿向后踢,腰身一拧便滑下这人肩膀,同时口中轻叱出声:“来人"
刹时,四周火把光大亮,众亲卫执刀呼拉拉围了木屋,萧柯巽叔已疾奔入内
……一蒙面人拦了读者大大,低声道:“打劫……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