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人了?那总该有个邻居亲戚的吧。”方雅歌问道。
“根据记载,顺妃五岁离家,家乡的人对其印象都过于模糊,我派了人去,但是那街坊邻居的老一辈都不在了,这件事情,很难查清了。”
靳水辰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老的老,死的死,没有对证,何况,顺妃也可以说自己少小离家,对家乡没有什么印象,这样就能将所有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表哥,既然身份上难以找到纰漏,那么从她的武功套路可曾查过了?”
靳水辰听了这话面露难色,顺妃从没表露过会拳脚的功夫,自然也就我从查证,只是她的琴声奇异,但是江湖上也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也不好追查,毕竟没有实打实的武功套路,并不好判断。”
方雅歌听到这里,将一个颜色鲜艳的橘子在手中转了转说道:“我曾听说过,江湖上曾经有一个门派,其门内弟子多为女子,所学的正是以乐音伤人。据说功力浅薄些的,一首曲子能让人心绪烦乱,功力深厚的,可用乐曲杀人于无形。这些女子并不会外家功夫,但是,只要一把琴,就能让高手殒命。”
“什么?!”
靳水辰听了这话惊了一身的冷汗,这顺妃时时都陪伴在父皇的身边,这样放任下去,父皇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雅歌,这样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到现在才说,不行,我得去见父皇。”
靳水辰想到这里马上站起了身子,急急忙忙的就要往外走。
“表哥稍安勿躁,以我判断,这顺妃的功力还不足,不然顺妃在舅舅身边陪伴多年,舅舅早就被害身亡了。”
方雅歌的说让靳水辰脚步一顿,是啊,如果这顺妃真的有这样的功力,那么父皇怎么会至今还龙体康健?
“而且,无凭无据的,太子殿下就怀疑当朝后宫的一品宠妃,不是给人太多的猜测空间了吗?”
方雅歌这话让靳水辰打了个机灵,父皇对其他的妃子还好,或多或少是为了稳固朝政,没有对少情谊。唯独对这顺妃,那是有几分真情的,不然,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宫女,怎么可能走到今天的位子。
靳水辰有些颓废的坐了下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需要时间来好好的谋划一二才是。
但是靳水辰不知道,只有方雅歌自己心中清楚,这顺妃之所以到现在都没出手,不一定是因为她的功力不够,很有可能是因为,她背后的主子尚未准备妥当。此刻杀了舅舅,引起几位王爷的相互争夺,绝非上策,所以,顺妃才会一直蛰伏。
方雅歌不停的在想,那**宫,这顺妃到底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自己并不知道。但是,今生很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变化,这顺妃会不会还像前世一样甘心蛰伏?方雅歌也不敢断言,她现在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暂时稳住太子,怕他做了傻事。
“表哥,当日中秋晚宴,你可觉得身体有何不适?”
方雅歌这样问是想知道,上一世为何太子靳水辰会伤在了耶律齐的刀下。因为,以她的眼力看来,这耶律齐并非武功十分高强,太子表哥如果不是武力不济,那么,很大可能就是,靳水辰当日的身体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