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一脸忧色的放了她的手,小丫鬟匆匆离开了。
三娘神色微紧,脚下步子更快了。
进了里间,邹妈妈、红绡、绿珠都守在这儿。
“夫人,老奴请示大夫人后请了太医署的……”
三娘摆摆手,示意她知道了。
快步走到床边,三娘瞧着楚姨娘面色腊黄,神情痛苦,心里一疼,顺势坐了床边,柔声问道:“现在可好些了?”
楚姨娘虚弱地笑笑:“妾身,妾身……呕……”
一旁的小丫鬟还没来得及端痰盂,楚姨娘就止不住又吐了出来,异味充斥着整个屋子。
“夫人,您到外间略坐坐,待奴婢们先清理干净您再来。”绿珠瞧着不好,一把拉开三娘,才没有溅三娘身上秽物。
三娘本想拒绝,瞧见屋里忙成一团的样子,暗叹口气,招了红绡出来问话:“上半天儿这屋儿可有什么特别的事?”
红绡面上也是着急,蹙眉想了想,说道:“早膳后罗依娘和莫姨娘来瞧楚姨娘,被奴婢挡在了门外,她们带来的点心,奴婢收了起来,也没敢给姨娘用。后来奴婢一直陪着姨娘做些轻巧的针线活,姨娘也是有说有笑的。”
“直到有婆子来报,有个叫烟儿的丫头说是姨娘的故人,来求见姨娘,姨娘才有些心神不宁。那个丫鬟来后,姨娘遣了所有人下去,单独和她在里间说了半天,后来那个丫鬟走后,奴婢进去伺候,就见姨娘神色有些不对,还没等奴婢反应过来,姨娘就开始呕吐不止。”
“那个烟儿呢?”
“随着报信儿的婆子走了。”
正说着,有婆子来报,张武在外求见。
三娘叮嘱红绡用心伺候着,自己带了辛荷回了正屋,拉上屏风,才让人把张武叫了进来。
“奴才办事不利,请夫人责罚。”
“这话怎么说?”
“奴才奉了夫人的命,跟踪绿绨,却在出了城门后失去绿绨的踪影,奴才找了半天都没有绿绨的影子,又无颜回见夫人,只得在城门守候,就在一刻钟前,奴才瞧见绿绨的身影,追着她到了长寿坊。见她跟二老爷说了什么,二老爷便随她一道走了。奴才怕误了回夫人话,便没有追上去。”
三娘暗自想了一回,才问道:“你当真瞧清楚了那是绿绨?”
“千真万确,奴才敢用脑袋担保。”
“好。”
屏风后的人影微动,似乎准备要起身。
“你的伤,好了?”
半屈的腿又悄悄放了回去:“是。”
“你这伤……”三娘想了想,转开了话题,直截了当道,“既然你的伤已经好了,明日就让张妈妈来上差,没别的事,你就先下去吧。”
“是。”屏风后的张武这才屈腿起身,离了屋子。
“去瞧瞧楚姨娘怎么样了?若有好转,即刻来报我。”
辛荷纳闷的瞧了三娘一眼,应声“是”便出屋去了东厢房。
知道楚姨娘是心里揣着事才引发的呕吐,三娘反而不那么担心了,有事就有因,揪出了原因才能对症下药,现在就盼着楚姨娘好转后开口告诉她了。
稍歇了歇,三娘自己换了身家常窄袖衣衫,往小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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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奥运女单羽毛球夺冠,差点误了更得时间。话说中国羽毛球帅呆了。嘿嘿,晚安,看奥运的亲们!